江鹤紧紧闭着双眼,理都不睬。娇娇更是难过了,“哎呀,公然是如许的,男人提起裤子下了炕就不认账了,我这还是风华正茂丽色逼人呢,夫君就不耐烦了。”嘟着嘴巴似真似假的抱怨着,小手也不诚恳的在江鹤衣衿上扣扣弄弄的。
娇娇蹬了蹬小腿,探头把江鹤脸上的汗珠吮去,皱了皱眉,娇气的道:“咸的。”光着身子被男人密密实实的压在身下,还做出如许孩子气的行动,头发已经半长不短了,铺散了一枕头,脸上被江鹤挑逗的也有了春意,娇喘吁吁的,可不就是个活生生的狐狸精。
江鹤呵叱完就悔怨了,见她吓得缩成了一团,哭成了泪人,心疼的难受,“这又是胡说八道甚么,这话可不就是没知己了,最疼的还不是你个小好人。哦,好乖乖,别哭了,到底如何了,跟夫君说,别哭的,看让儿子笑话。”
转过甚来把娇娇从凉被里扒拉出来,抱着毛茸茸的小脑袋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通亲,“我的小宝贝儿呦,可真无能,如何这么无能呢。我的好乖乖,想吃甚么,有没有那里难受了,肚子还疼不疼了,夫君给捂捂,哦,好乖乖。”
湿湿热热的吻,另有那劈面而来的芬芳香气,江鹤浑身颤栗,紧绷了身子冷声哼道:“哪个是你哥哥,你哥哥在正屋里呢。”
卫想稀有的几次见江鹤暴露傻样,都是跟他这小媳妇儿有关的,内心也感觉好笑,豪杰难过美人关,前人诚不我欺。理了理袖子不紧不慢的道:“夫人有喜了,此次不过是行动太大太狠恶了些,没甚么大碍,也不消吃药,躺着安息两天,一会儿我开个药膳方剂喝些补汤也就是了。只是将军今后牢记不成莽撞,不然到时候悔怨也晚了,您就是杀了我也没用。”
娇娇被江鹤亲了一脸的口水,不过幸亏风俗了,提起袖子擦了擦,转了转眸子子不成置信的张大了眼儿道:“我肚子里有小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