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望秋好,天然但愿她过的好。之前的望秋固然张扬又斑斓,独立而固执,但是过的太辛苦了。现在现成的有个奉上门来的,看模样待望秋还密意款款的,娇娇是至心但愿他们好。
娇娇浑身跟水涝过似得,小身子也跟面条似得软的不像模样,只感觉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闻言那本来就晕红的双颊顿时更红了,不满的瞪着江鹤大声道:“你如何甚么都问他,他那人最坏了,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真是个小妖精,偶然候大胆的让他都瞠目结舌,热烈豪宕的如同山头怒放的蔷薇花。偶然候又娇气兮兮的连个打趣都要脸红,娇羞无穷。
小女人害臊也好,大胆也好,最让江鹤沉迷的就是那毫不造作的坦诚,在炕上不管甚么她都肯跟他说,满身心的信赖依靠着这个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他是她的天,她的地。江鹤常常这时候浑身的毛细孔都要炸裂开来。
屋外响起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江鹤听了气闷不已,却也不好多说甚么,他又不是暴君庸帝,心中也是明白现在机会已到。以太野山为中间,这周边的州县,将近大半个中原大地现在都在他的节制之下,说是现在最大的土天子也不为过,并且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农兴体壮。放眼望去,也只要京中的祁氏狗贼勉强能够一敌。
这话说出来无异于烈火烹油,江鹤脑筋里那底子就绷得紧紧地弦儿啪的一声就断了,血液轰鸣流淌的声音几未曾把他脑筋炸裂,浑身都在颤抖抖。
李石磊几个充满畏敬的望着李贤,人才啊,对着将军的棺材脸不惧不畏,和颜悦色的就把将军挤兑的没话说,还水到渠成的拍了个马屁。
想到这里娇娇就想笑,笑眯眯的道:“那李贤不是墨客么,如何这么厚的脸皮,并且此人也忒不得了了,望秋姐姐一对上他就甚么招儿都使不出来了。不过他待望秋姐姐可真好,柔情密意的,小青都没有效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