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怕两人打闹压着儿子,也不敢扑腾,笑的都要岔气了,扭得跟个麻花似得。眼泪都要笑出来时,江鹤俄然生硬了身子不动了。
江鹤在车帘上翻开一点点的裂缝,看了看那老高的日头,捧着娇娇脸亲了亲水润润的小嘴儿,笑道:“乖宝宝,醒醒,看睡懵了,起来吃些东西。”
吓得他从速回身看了看没人才放心,又手快的把帘子拉上,黑着脸道:“这是做甚么,内里呢也不重视些,给人看到如何办!”
一边说一边呵她的痒痒。
江鹤见此有些委曲,不欢畅的道:“说不是就不是,不信你等着看罢。”
娇娇不对劲,这清楚就是对付,扭身躺下,搂着儿子寻安抚去了,“你就是用心的,把我喂这么胖,你就有来由去找小蛮腰了。呜呜,我才十五岁不到,就成孩儿他娘了,就成荆布之妻了,呜呜,你说喜好你用心安在,是不是等我变成大婶,你就要开端大风后宫了?“
这么一会儿小活宝小魔星,一会儿又是小少妇狐狸精,江鹤越品越有滋味儿,咂摸咂摸嘴,真是捡到宝贝了。
江鹤见小宝贝儿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歪着小脑袋傻愣愣的呆兔子一样,拿过一旁的衣裳给她穿,又以手为梳给她梳理乱发,“不是说去青城么,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想吃甚么,我让人送来,虽是在路上,只是也不会苦了你,厨子都跟着呢,各种食材都有。”
江鹤没有获得挽留,也没有获得蜜语甘言,有些恹恹的走了。
江鹤一边换衣裳,一边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小傻蛋相对着乌哩哇啦的。臭着脸把臭小子踢到他大腿上乱动的小脚丫枪弹下去,“臭小子。”
娇娇睁眼去看,就见江鹤一脸见鬼的侧转头看着他的脖子,那上面滴滴答答的正滴着水,中间儿子的小jj竖的挺挺的,还在放着水。
娇娇很快吃饱了,摸了摸肚子,精力大震,冲着车外喊人把残羹残羹清算走,再把儿子给她抱过来
“哎呀,这如何把襁褓给打散了。”齐嬷嬷见了踢蹬着小腿儿欢愉的不可的小包子神采都变了。
小圈圈是个猪娃娃,玩了一会儿就有些饿了,拱着小肥面庞就往娘亲怀里钻,一边钻一边咿咿呀呀的叫喊。娇娇被他叫的心都化成水儿了,撩开帘子探出头贼兮兮的看了看,只瞥见一溜长长的车队,没有江鹤的身影。背着车门撩开衣裳就喜滋滋的给儿子喂奶。
娇娇愣愣的,“我翻开的,捆着他难受。”
小孩子吃了睡睡了吃,圈圈很快就睡着了。娇娇托着腮帮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儿子看,如何看如何喜好,胸腔里满满的爱意几近要澎湃而出。只想这么看着他,不时地拉拉小胖手,不时地亲亲小胖脸,如何都不敷。
娇娇立马就捏住了鼻子,一只手还捂住了儿子的小鼻子,瓮声翁气的道:“臭死小我,你如何不洗脚就脱鞋,熏着我儿子如何办!”
“如何不是小宝宝,那臭小子如何能跟你比,几个孩子的娘也是我的小宝宝,就是成了白头发瘪嘴巴的小老太太也是我的小宝宝。乖孩子,不喝那些难喝的汤,我如何舍得,放心,油盐俱足,包管色香味俱全。”
江鹤脾气好的很,笑的跟大灰狼似得,“不喝汤可不成,光吃干的噎着我的小宝宝如何办。”
双□□替踢掉靴子,就往榻上爬。
现在内里忙的焦头烂额,江鹤在太野山眯着的时候还能躲躲安逸,但是出了山,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就不成能了。
已经是蒲月了,但是气候还是挺风凉的,车厢里却暖意融融,娘俩都是穿戴薄薄的单衣。小圈圈身上也只是盖了个薄薄的毯子,小脚一踢一蹬就暴露了肥嘟嘟的小肚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