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卯眉毛一挑:“你说的当真?”
柳云卯朝着店小二笑笑,递出一些碎银子,目光转向那让渡的店铺,问道:“小二哥,那店铺如何就让渡了呢?”
小厮瞥一眼到处打量的柳云卯,撇撇嘴有些傲慢地说道:“明天年你荣幸,其他药师医师都在忙,刚巧云老过来,此次你的药材就由云老来做果断。”
“店铺让渡?”
分开酒楼,柳云卯来到一家裁缝铺子买了一个头纱,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便往县城最大的药铺走去。
店小二上高低下打量着柳云卯,又看了看她身上的布料,恍然大悟地点头说道:“想必客长家道也是不错的吧,起码都是有人服侍不消干活的。客长您还真是不懂我们老百姓的苦啊,一套浅显的针线东西约么十两银子,这十两银子能够对于你们来讲不算甚么,可对于我们老百姓来讲就是一个大数量!十两银子,但是个四口之家一年的粮食钱了。这不,谁还会去买针线东西?这有了东西还要请刺绣师父,还要......”
“我是过来卖药的。”
柳云卯奥秘地嘿嘿一笑:“老爷爷,不瞒您说,我这药材可贵,还没有几小我熟谙它呦。至于小女子的出处嘛,这但是奥妙。”
这是一个十几平摆布的房间,全部房间两排架子以及接待客人的桌椅。一个架子上还摆放着几本药草集和一些称量药材用的秤砣。另一个架子上,则摆放着极新的盒子、瓶瓶罐罐等,想来是装药材用的。房间内固然没有药材,却充满着药材味。想必这里常常做着药材买卖,这才让这间房间充满药味。
“哼,云老都不熟谙?”小厮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云老但是退下来的太医,云老的医术但是皇上都奖饰的。”
“千真万确!”
店小二靠近一些,小声地在柳云卯耳边嘀咕:“客长您不晓得吧,这开店铺的人啊,是城里一个大户人家的蜜斯。那大户人家是要拿这店铺给他们蜜斯练练手学管家的。这不,这店铺没红利还亏蚀了,那蜜斯急呀,正筹算亏蚀让渡呢。只如果她看扎眼的人,就连那货钱她都亏着,店铺加货钱只要五十两。”
“呀,小女子失敬失敬。”柳云卯嘿嘿一笑,赶紧朝着云老做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这礼弄得君子不像君子,女子不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