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月清毫不天然的清了清嗓子,城墙上的众将难堪的避开了脸,城下的全军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的皇上也太昏聩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和女人缠绵了起来,这仗还如何打?

“北宫喆,你个死地痞,给我滚蛋!”安文夕抬脚将他踹开。

前面的那道身影高大峻拔,玄衣猎猎,顶风而飘,浑身充满着帝王之尊,连夜驰驱旬日之久,却在他身上看不出多少倦怠。自从那一晚后,北宫喆便再未踏足马车半步,也就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话。

“这么大会就完事了?”月清毫不成置信的看了眼北宫喆小声对青玄道。

“红颜祸水!”

“呃……青玄甚么都没有闻声。”青玄侧过身去,他不明白为何堂堂枫月谷的少主没有半分少主的模样,并且每天叨叨个没完。

苏牡,食用以后会引发反胃。

东方刚现鱼肚白之际,一行人到达了清河,马车行至最快,安文夕颠簸的浑身酸痛,几近每天不如何合眼,大大的杏眸上面一片乌青。

安文夕非常闲适的吃起了糕点,左手抵着脑袋翻起了话本,这是北宫喆提早放在车上供她解闷的。

“去别处睡!”安文夕双眸尽是凉意。

“就是红绫,我给她换了名字。”

北宫喆迎着刀锋走进一步,锋利的刀锋擦着他的脖子留下了一道血丝,安文夕抿着嘴角,“你若再走一步,我就割破你的喉管!”

“呵……”北宫喆含笑中有疑似化不开的苦涩无法。

“这但是皇上让我去的,你肯定要抗旨不尊?”娇媚中带有丝阴鸷,妖娆的挑起眉尾。

第二日一早,安文夕洗漱结束,叮咛欢凉道:“将胭脂金饰取出来。”

北宫喆眼底掠过一丝暗哑,抓住握着匕首的小手,反手将她手中的匕首插进车壁,“不要再应战朕的耐烦,你当真觉得朕是傻子么?”

“欢凉,将我的书拿给我。”

安文夕刚踏上一层石阶,便被拦住,“这位娘娘,城墙乃军中重地,您不能上去。”

“明日随朕上城墙,就让你看看朕如何将楚君靖赶出清河!”北宫喆长臂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拥在胸前,一掌燃烧了烛火。

“我不是,永久不是!”安文夕想到那一晚的胶葛,眼底掠过苦涩。

北宫喆重新掌了灯,宽广的马车内此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腾跃的烛光勾画出他冰冷的侧脸,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安文夕微微握紧了背在身后的短匕首,今晚如果他对她再有任何不轨,她不介怀和他同归于尽。

“你喜好就好。”她大着胆量踮起脚,覆上他的薄唇,凉凉的触感令她心中一滞。

“明天的你很美。”北宫喆紧盯着她的花颊,当真道。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冷傲,随即那抹冷傲便被气愤代替,他轻声在她耳边道:“如果再这么招摇,朕就将你囚起来!”

“去就去吧,本公子懒得看他那张冰块脸。”月清绝看着惊魂的背影道。

清河地处边塞,地盘广袤,与承循分歧,这里的天空格外的空旷,蓝天白云,就连氛围都有一股青草的气味,安文夕迷恋的呼吸了几口,长长呼出因为一起呆在马车上而压抑在肺腑里的浊气。

安文夕咬了咬牙,握住北宫喆的大手,将身子靠在他的胸前,感遭到他的手心蓦地一僵,安文夕微微勾了勾唇。

月笼轻纱,清冷的月辉都添了几分迷离,如墨的夜色沁出了丝丝凉意,清河的夜色别有一番风景。

本是一句气话,未曾想他日却被一语成谶。

大红色的宫装层层叠叠,逶迤三尺,繁复的烫金斑纹华丽非常,安文夕搭着欢凉的手徐行朝城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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