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也跟着笑了:“四姐说的是,说实在的,东苑住了几年了,我也就熟麓景轩这一处,如果蒙上眼,把我拉到随便哪个偏僻院落去,我也一样要迷路。”
“大皇兄结婚,我们是不是也要送份贺礼?”
“我让人筹办了一春联珠瓶,一对金镶玉快意。”
“公主和五公主另有说有笑的挺投机啊?”
“嗯,要送的。”
“这又甚么难?挖水池又不费甚么的。”
能不晓得吗?
“啊,是返来路上颠末白家铺子买的,传闻这铺子在都城开了得有上百年了,能开这么久,想必味道差不了,就顺手捎了些。你要喜好,下回一块儿出宫去,我带你去那铺子逛逛。”
等刘雨归去了,桂圆看着人清算茶盏,又命备水奉侍公主沐浴。
刘雨点了点头:“我和四姐想的差未几,我和冯尚宫筹议了下,筹办送一双赤金鸳鸯壶,一对万事快意佩。”
“好,那多谢四姐了。四姐姐,你将来的公主府,想要个甚么模样的?要个处所阔大的,还是小巧精美的呢?”
之前是如何尖刺儿如何来,现在可油滑多了,从解了禁足到现在就再没有主动生过事,看来是真懂事了。
“我倒是传闻了一些,这女人也姓朱,也是司庵镇的人,不过和大皇子妃这一支早就出了五服了,她父亲是秀才,本来本身办了个私塾,教着几个蒙童,厥后在上关书院做教丞,这位朱女人也算是书香家世出身了,传闻脾气温良,跟先前大嫂不是一样的人。传闻选定了人以后,朱老太太还闹了一场,先是说自家另有待出阁的女人,为甚么要从族中另选,还与自家干系这么远。等看人定下了,又说要把这个女人过继到本身名下,仍旧算做本身女儿……”
刘琰靠在浴桶边,当真想了想:“有一阵子我挺恋慕大姐姐的公主府,那湖当真美,日日赏玩也不会厌,还想着将来如果我有本身的府第了,也得让人掏挖个大点的水池,能养荷花采莲蓬,能荡舟能垂钓,还得盖个亭子,下雨的时候在亭子里听雨声,想想就感觉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