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伤的?”
刘琰也有所感受,只是没有他说的这么清楚明白。
“因为这园子是为了养老建的,并且乔家人丁残落,这里景色过于淡泊苦楚,如果想用做寓所,房舍院落又极少,非得大改不成。可如果大改,又失了这园子的原味了。”
“上过……”陆轶从速添上一句:“受伤的那天就上过药了,这都快好了。”
不过他也有些心虚,因为这药三天一换,明天按说也该再上一次药才对。
陆轶低声下声,他也晓得,刘琰必定是后怕。
陆轶对这个园子挺熟谙――归正他提及来头头是道的,管事在这儿都不必然有他说的这么详确。
或许是混掺的配料和工序窜改了香味的原因,或许是没有了这一份寒冽,梅花的香气也在一众香猜中也就不再有甚么特异出众之处。
他如果在公主面前赖着不走,那就不是奉迎,那是讨嫌。
或许是因为这儿平静,她也不是那么喜好热烈的人。
很多炮制好的梅花香饼、香露这些东西,刘琰都用过,但是她都感觉,这些用梅花制成的香料都失了原味。
陆轶很天然的将手放下:“路上蹭破点儿皮。”
桂圆沏好茶以后,也退到了门外,将隔门悄悄关好。
可刘琰还是发明了。
一是茉莉香,另有一样就是梅花香。
看着这伤也就是两三天的事。
“让人送药过来。”
“这片梅花也是移栽来的,年初很多了。现在开得早的有赛海棠、樱桃、象朱砂、玉檀这些要开得晚一些。若要赏梅赏雪,再过半个月来更好。”
“你上药了吗?”
可这香味儿也一定就来自雪水,而是因为敞轩外那一片梅花林。
陆轶笑着点头:“我此人没那么风雅,在我看来,水只要不发咸发苦,喝着都是一个味儿。”
呃,这倒也是。
天冷,破了皮确切收口比别的时候要快。
未几时药就送了过来,刘琰拔开塞子,药膏冲鼻的气味儿顿时把敞轩中的梅花香、茶香全冲没了。
启事嘛,就象他说的,人老是会趋吉避凶的,这是本能。
但是这道伤可不短,在左手手掌边沿,一向延长到手腕,看着不象他说的“蹭破点皮”。
刘琰好一会儿没说话。
明显陆轶现在好端端坐在她面前,刘琰内心还是格登一下:“这趟差事这么凶恶?你另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