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抓的啊。”荷菱摸了摸鼻梁骨,谨谨慎慎地闷闷道:“女人不都怕蛇么,总之翁贵妃是特别怕的,以往公主欢畅了不欢畅了就爱往凤朝宫放放蛇玩,五六年来,凑着凑着也就有这么多了。”
前面的声音弱了下去,荷菱女人嘟嘟囔囔的。
荷菱老脸一红:“不是,我是、我是女人……”
乔弥默了默,历代公主虽有封地,可都是由朝廷派人管理,公主只收赋税,而宣昭帝却仿佛是允了磬瑶公主最大的信赖权力,全部敷裕的南郡,竟都是由她掌着说话权。
“这些蛇哪儿来的?”他轻道。
乔弥别开眼去笑了笑,将手中灯盏递交给她,分开地牢,他走得慢,荷菱上前去扶着:“驸马爷,你不能生公主的气。”
乔弥缓缓走上前,将洒落在地上的几封公文拾起来晃了几眼,大略瞥见上面几行清秀的字体,或是南郡雨季将至,恐泸湖水涨,要马上重修堤坝建防,或是议赋税之事,公主批沧州蝗灾刚过不久,三年内南郡赋税不涨,以免劳民。
外头的光芒敞亮而又有些微的晃眼,八月的天不愠不火,风声舒缓畴昔,温度也适合。
荷菱怒了,上前就又想把她给扔下去,清荷尖声叫起来,清楚粗哑破裂的嗓音,却被她硬生生挤得又尖又细,灌进人耳膜,听的人难受,乔弥开口:“荷菱!”
一脸不忿的见人被抬走了,荷菱开端义愤填膺的抱怨:“驸马爷,公主本也没筹算把那小妖精给玩的狠了,只是杀不得,却也总不能就那样放了吧?凭甚么啊,泥人另有三分火气呢,她又是肇事又是刺杀的,菩萨也得恼吧?再说就算她死了,那跟我们公主也没半点干系,公主又没决计绝她食断她骨的,是她本身不吃才饿晕的……”
乔弥看向离脚边不远处的巨坑,拾起地上那盏粗陋的带路灯,缓缓往蛇坑边上走去。
但是乔弥见她所批,倒是:一方刺史须为榜样,以正民风,此家丑不成传扬,望徐太守谨守本分,尽臣下之所能,携正兰州之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