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她……”向飞羽拥戴着，心中更觉好笑。早就听闻羽离女人卖艺不卖身，但也传闻她和朝中权贵素有来往，有人说她是假狷介，现在看来却真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物，干得标致！
风栗发觉出她神采有异，因而顺势问道：“师父，你是不是晓得甚么？”
司马瑜便不再多言，回身消逝在向飞羽的视野里。
羽离忍不住笑道：“司马璇贵为公主，皇宫里除了天子，谁敢惹她？就算是天子，怕是也不舍得让她难过呢。”
本来，这印记竟是一个封印。
风栗愣愣地看着，这不就是……司马璇梦中的画面？那么接下来……那印记……
向飞羽点一点头，再次回身。
“那是因为怕郡主有伤害才……既然郡主安然无恙，可否……”
女子行色仓促，进入宫殿后，便遣退了全数宫人，径直走向床榻，和顺的目光落在榻上那睡得正香的小娃娃身上。小娃娃粉嫩的小脸肉嘟嘟地，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男人道：“或答应以等公主成年后……”
司马瑜忙叫住她：“不出去喝一杯再走么？”不待向飞羽回话，司马瑜又道：“我倒是健忘了，你现在是当值期间，算了，你走吧。”
女子游移道：“那你为何……还承诺救公主？”
不待她多想，已经目睹那灰红色的矿石转着转着，便换了形状，仿佛在银光中被打磨成了一根无色的钉子，而这枚钉子正在迟缓地自颈后埋进小娃娃的身材里。耐不住疼痛，小娃娃止不住地大声嚎哭。
向飞羽见司马瑜一起都保持着沉默，因而率先寻觅话题道：“瑜郡主此次，好似有些败兴而归。”
男人萧洒地笑道：“归正，都免不了一死。”他本应死在牢中，却为皇后所救，固然临时存活，却说不准哪一天，走在街上走着走着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