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公主在上:国师,请下轿 > 第9章 宁妃娘娘到!
他的目光向上面扫了一圈,“陛下,阖宫盛宴,为何不见九殿下?”
接着,便是一个雍容又肥胖的帝妃,花团锦簇地在宫女的前呼后拥之下,走了出去。
萧兰庸下辅弼陪的沈后笑着向胜楚衣道:“国师来临朔方,现在已近七年,诸位皇子能得国师悉心种植,个个龙精虎猛,可谓国之大材,却实在叫这深宫中的女儿家们看得眼热,本日借此机遇,”沈后说着,非常不美意义地笑了一下,“这深宫中的公主们,也想上前来恭恭敬敬向国师敬上一杯,聊表崇拜之心,如果能得国师提点一二,增加见闻,更是三生有幸。”
胜楚衣将头谦谦一点,算是应了。
这一番事理,灵敏如妖魔普通的胜楚衣如何会不明白?
一时之间,北辰殿上,盛况空前。
满殿皆起家相迎,“见过宁妃娘娘。”
他仍然是眉眼间暖和,举止端然,若不是肩头绣着的赤色幽昙妖异怒放,整小我便是神仙般的沉寂姿势。
恶梦!三年挥之不去的恶梦,终究还是见面了!
这时,门口的寺人扯着嗓子喊道:“宁妃娘娘到!”
曲毕,便是合座哗彩,萧兰庸不住地点头,与沈后相视一笑。
试问,萧兰庸膝下十四个及笄的公主,谁充公藏过胜楚衣的画像?谁每天不向着那座玄色的堕天塔多望上几眼?谁不在本身的房中种上一盆幽昙,每天盼着着花?那但是个个都大有此生非君不嫁之势的!
统统人举杯,“敬国师!”
“不懂事!”萧兰庸怒嗔,以后又从速跟胜楚衣陪着笑,“国师啊,老九从小恶劣,有欠管束。彻夜如此盛事,他竟然为了手腕子上的一点小伤就赖在府中,朕这就派人将他拎来,向国师敬酒赔罪!”
她绕了七八十个弯,终究把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悄悄舒了口气。
胜楚衣听了宁妃两个字,立时一阵狠恶地反胃,刚才的安闲淡定端然刹时全没了,身下如坐针毡,两只眼睛不知该看向那边,此时如果逃脱,终归有欠安妥,可如果不逃,与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分分钟令他有种悔怨活着为人的打动!
再看胜楚衣,正一只手撑着额角,似是方才与十四位公主连翻对饮,有了些醉意,双眼看向上面,却不知在看谁,全然不晓得萧萼已经一曲奏完。
沈皇后立即死力推介,“国师,这位是本宫的九公主,单名一个萼字,本年十六岁,极擅乐律,不如就让她为国师奏上一曲扫兴?”
瑶琴抚起,一曲倾泻而出,高山流水,兰亭日晚,意境美不堪收。
萧萼亭亭袅袅立在胜楚衣面前,害羞带怯,一张粉白的鹅蛋脸,两只傲视生辉的大眼睛,任谁见了都会心动几分。加上如此生母封后,她便是嫡出的公主,这份仙颜加上这份高贵,若说全部朔方哪个女子最配得上天神普通的国师大人,也就是非她萧萼莫属了。
萧萼低着头,以广袖掩面,抿了一口酒,以公主之尊向胜楚衣福了个女儿家的见面礼,朱唇轻启,“国师,献丑了。”
沈后的神采立时变得丢脸,萧兰庸也是极其难堪。
萧萼回到坐位上,扁着嘴,几近将近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打转。
有戏看了!
萧兰庸以国君之尊与胜楚衣并肩而坐,表情甚佳,举杯道:“今晚阖宫大宴,为国师拂尘洗尘,朕将你们都叫出来,就是要你们晓得,我朔方有本日国力,国师之功,前无前人,后无来者!故而,有国师一日,我朔方必将一日耸峙不倒,国师在,北陆雄狮便将无敌于世!以是从本日起,有朕一日,国师便与国君平起平坐!来,敬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