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当作没闻声,别出来讨嫌了。
不出几日殷朔派人送信去,送来覆信的人把这个锦盒也送到了他手中。
门外保护的声音,让殷朔顿时回过神。
殷兖拍案而起,“这件事闹得朝野皆知,为父还在考虑是何人如此大胆,没想到竟然是你?你为何瞒着为父私行刺杀顾述白?”
甚么致人于死地,甚么玉扶解不开的毒,昆吾伤清楚是摆了他一道!
紧接着是殷兖的声音,“是至公子在书房里?”
殷朔深吸了一口气,让本身更平静一些,“刺杀顾述白那些死士是孩儿派出的,我从昆吾伤那边要来了剧毒。原觉得能够一击毙命,谁知顾酒歌带玉扶去得那么快,把人救了返来。”
可他想不通,为甚么?
不过他不是错在不该杀顾述白,而是错在不该信昆吾伤!
“胡涂,谁让你去刺杀顾述白的?”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