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此言差矣――”
得知这是西昆的缓兵之计后,他便没了表情,随便将公主指给了宗室里一个平常后辈。
他背后盗汗阵阵,揣摩宁帝这句话的意义。
“哦?我也有份?”
“二弟没听父皇说吗?把丹阳和西昆公主的婚事一起办,不但能省人力物力,也是给西昆的和亲公主面子。她的婚事能和我们东灵嫡公主一起办,是汲引她,这如何能叫不顾国度大事?”
宁帝的目光再度落在二皇子头上。
大皇子眉梢一抬,玩味一笑,“二弟这是如何了?先前明显是你一向催着礼部督办丹阳的婚礼和嫁奁,恨不得她早些出嫁。现在父皇让她出嫁,你又推三阻四的,这我就看不懂了。”
说得本身跟得道高僧似的,倒是滴水不漏,大皇子一时没法辩驳,只干笑了两声。
“好了,都给朕开口!”
二皇子一愣,立即低头拱手,“父皇曲解了,儿臣没有这个意义!殷丞相是东灵少见的青年才俊,儿臣如何会看不上他呢?”
本日,他特地召他们到御书房会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