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殷兖这个老匹夫,本皇子低估他了!”
叱干道:“七皇子,东灵突然少了一个丞相,朝堂必然会动乱不安。我们是不是要趁这个时候,做些甚么?”
叱干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回马车里。
这个七皇子行事真是莫名其妙,每次都要和他唱反调,不晓得他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昆吾伤嘲笑一声,揭开车帘朝外一望,彻夜长街灯火透明,繁华似锦。
马车朝驿馆驶去,昆吾伤到顾侯府以外,门外保卫的亲兵瞋目横来。
“这么好的夜色,不晓得玉扶有没有出门看灯。”
“不急。”
“不,我们该返国了。”
特地接他进宫做“污点证人”,指证供应毒药之事。
就这么分开,他不甘心。
昆吾伤朝外头喊了一声,“泊车!”
他眯着眼睛望向顾酒歌分开的方向,那边花灯斑斓,恰是长街方向。
“她在东灵也学了东灵女子的民风,常日极少出门,如何能够刚好此时出门?就算彻夜出去看灯,只怕早就解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