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述白嘲笑一声,“看来我太高估你对玉扶的喜好了,当初玉扶明白奉告你不为妾室不为续弦,你还是为了权位迎娶丹阳公主。如许便宜的喜好,的确不值得殷丞相冒触怒陛下的风险。”
屏退世人以后,殷兖的神情更加疏离,“不知长公主特地来见老夫,所为何事?”
他冷声道:“我是喜好玉扶,但你断念吧,我不会帮你窜改陛下的情意的。”
想到他们日日同处一个屋檐下,各式密切无间,殷朔便感觉胸膛里有股火要冒出来。
凡是她有一丝妄图皇后的权力和繁华,都不会求到本身这个顾侯府的仇家身上,殷兖感觉本身畴前对她错判太多。
她道:“既然如此,我便实话与老丞相说了。我是先帝赐婚给顾侯世子的人,子逆父旨是大不敬,陛下此举实乃对先帝不恭。若老丞相也如许感觉,可否上书陛下劝谏他窜改主张?”
下人在门外躬身回禀,上房的小书斋里,殷兖正在写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