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姬成发扭扭捏捏地躲闪着,心不甘情不肯地被玉扶摸了一把,“玉扶姐姐,你如何会在这里?那肩舆是空的,翻开吓了我一跳!”
殷朔一向觉得只要扳倒顾侯府便可掌控东灵朝堂,便有了兼并玉扶的权势,却不想玉扶的身份超出了他的设想。
宁承治怒道:“朕明显让池公公传朕口谕打消本日斩刑,你竟敢违背圣命,还敢说不知罪?!”
熟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世人顿时一愣,转头看到白衣女子面覆白纱,缓慢朝屋里跑来。
那双笑眼斑斓又熟谙,细细看去眼底倒是一片冰冷。
宁承治回到宫中,对着面前世民气烦不已。
她当初不声不响地分开,现在又仓促返来仓促分开,世民气中很有些不是滋味。
她就站在那边,双眼淡淡扫过宁承治和殿中诸人,宁承治不自发从御案背面站起,走到阶前愣愣地看着她。
姬成发人小腿短跑不过玉扶,吃力吃奶的力量这才喘吁吁地跑出去,倚着门一脸委曲。
他要杀顾侯府的人宁承治不恼,可池公公若真是他杀的,那事情就变了性子。
她话中不带涓滴故交之情,仿佛向来不熟谙宁承治似的,乃至拿出西昆来威胁他。
陈景行上前一步挡在轿前,气势如山,“谁敢?!”
莫非真如殷朔所说,肩舆底子就是空的?阿谁奥秘的北璃储君底子就不在?
一片沉寂中,女子声音蓦地响起,世人吓了一跳。
而后是殷姬媱舍命挟持殷朔,将法场搅得一团乱。
那人被她说得面色羞红,只听玉扶持续道:“本宫在东灵天然受过君恩,不过受的是先帝恩德。陛下给过多么君恩?”
女子揭上面纱,鲜明是玉扶。
上房当中,顾酒歌正在给顾寒陌包扎伤口,他被砍伤的胳膊不竭排泄血来,血顺着青砖空中一向流到门外。
“殷朔,你别想转移话题!”
陈景行站起不悦道:“东灵号称礼节之邦,见我北璃储君玉扶公主莫非就是这般礼数么?”
“玉扶?真的是你吗?”
陈景行亲身打起轿帘,玉扶弯身入轿,待殿上诸人反应过来时,北璃一行人已经走远了。
顾述白和月狐只好陪她一道赶来,本日天光初明就进了城门,才探听到宁承治派池公公去了大理寺缧绁,他们在大理寺外等了好久都没看到池公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