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骐不由笑起来,笑时气促之态尽显,“臣年青未受伤的时候,也一定有世子这个准头。殿下,有世子他们在,您还怕不能服众吗?”
一个年纪长些的将领想要上场,被人拉了下来,“人家是二十岁来岁的后生,你足足大人家一轮,美意义上去欺负人?”
一片辩论喧闹之声。
身后传来脚步声,欧阳骐和顾述白才从房中走出,便看到外头世人群情沸腾的模样。
顾酒歌看向台上的玉扶,朝世人道:“诸位如果想学,我们兄弟几人都很情愿教,我想殿下和神仙谷二位医仙应当会同意的。”
“世子好箭术,殿下好胆识,末将佩服!”
玉扶却不是这么想的。
到现在,比试的氛围才算圆融起来,不像之前那么剑拔弩张。玉扶重新坐回台上看,欧阳骐道:“殿下,可否容臣与世子伶仃谈谈?”
“吁――”
他们明显输了,却获得玉扶这般夸奖,只感觉比赢了还要窝心。
“嗖――”
“欧阳将军言重了,但说无妨。”
玉扶一转头看到顾述白,耳朵可疑地发热。
玉扶笑了笑,伸手扶他们起来,又道:“接着该比试甚么了?持续吧!”
玉扶的声音又将他神思唤回,“欧阳将军一代英豪,绝非惧内之人,又何必瞒本宫呢?只怕欧阳将军也担忧开膛医治危及性命,故而不肯,是不是?”
欧阳骐转过甚,略有些难堪,“还请殿下恕罪,臣并非不信赖神仙谷的医术。只是殿下也看到现在北璃的朝局了,兵士勇武,可主将多数在三年前剿除兵变中残落。恕臣说句高傲的话,军中没有臣是不可的。且不说万一开膛医治有甚么不测,就算能治好也需求很长一段规复伤口的时候。这段时候里万一呈现甚么窜改,谁来保护殿下的江山呢?”
玉扶眉梢一挑,“欧阳将军一代英豪,他调教出来的部将岂有如此莽撞的?本宫敢上马,不但仅是信赖世子的箭术,更是信赖你们的忠心和慎重。”
一个参将模样的中年人上前举起弓道:“哪位公子上来比试?别说我们欺负客人,这些弓箭你们随便挑,渐渐挑,挑顺手的再比试!”
“哼,谁晓得你们是不是不忿我大哥的箭术比你们好……”
有将领被他激起脾气,“你意义是我们用心拆台了?”
这个顾家的二公子看起来也很短长,万一再输一场,那他们北璃的面子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