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疆一摆手,“你们都去吧!”
她每日为顾怀疆针灸下药,毒性明显已经获得了节制,却还是每日都在加深。
“啪――”
顾述白和顾寒陌对视一眼,相互内心都有了数。
举着火把的人从四周靠近,顾述白拍了拍顾寒陌的肩,“辛苦你了,三弟。你常日少来西厢,齐婷对你最不熟谙,只能让你来扮演耳目了。”
玉扶思疑她是对的,她身上的确有猫腻,只是和顾怀疆中毒的事没有干系。
……
“顾怀疆中毒?你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么?”
只是半晌的踌躇,黑衣人已经想好了说辞。
黑衣人解上面巾,暴露一张面无神采的俊容,如同罩着一层寒霜。
她一面在架子上寻觅,一面头也不回地问顾述白他们。
只要一种能够,下毒人的行动还在持续。
黑衣人嘲笑一声,提剑抵在齐婷颈上,“奉告我,你口中的至公子是谁?”
顾述白道:“来是来过,但没有翻过书,也没有措置过公文。我和二弟没有中毒,如果毒在外书房里,必然是父亲碰过而我们没有碰过的处所。”
还记得顾侯府寿宴的时候有个伏笔吗?昆吾伤接到殷朔的提示后,没有立即分开,而是在书案上一拂……就是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