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皱紧,“有点像是木屑的味道。侯爷外书房的书案,是用最沉的红木做的,不会有裂缝和虫蛀。这股味道是从哪儿来的?”
他毫不能惶恐。
顾怀疆中毒,现在顾侯府民气不稳,弟妹和家下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这个宗子身上。
顾怀疆的毒能不能解,关头就在玉扶身上,此时现在,她不能心乱。
顾酒歌道:“蛊虫?这么说,父亲是中蛊而非中毒吗?”
“大哥,那夜你说有一场暴风雨将至,没想到果然应验了。昆吾伤在寿宴当日被父亲引到外书房,谁能想到他竟然还留了这一手?我们还是太低估他了。”
“你们来闻闻,这是甚么味道?”
顾述白道:“不管如何样,起码我们已经晓得父亲中的是甚么毒了,玉扶,你可有解缘木毒的体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