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纱幔,模糊看到贤妃躺在榻上,额上裹着一块乌黑的包头。
贤妃缓缓点头,“你说的对,传闻陛下一向念叨,说玉扶孝敬又灵巧,她孝心诚心以是让陛下的病情好转了些。即便玉扶有孝心,对顾侯管用罢了,如何会管用到陛下身上?”
可让他一向在宫门外站着,也不是一回事。
大皇子跪倒在地,朝她膝行上前,“母妃,是你在逼儿臣啊!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么?您如何能半途而废呢?您如果不持续下去,不但之前我们的工夫都白搭了,宁承治一旦被封为太子,等着我们母子的也是死路一条!既然您不做,那儿臣必须替您做下去!”
母子两个又说了好一会儿话,相互心中皆平。
顾侯府……
“甚么事?”
“儿臣给母妃存候。听闻母妃身子不适,儿臣特来看望,让母妃劳累至此,是儿臣的不对。”
很快又平复了下来。
第二日,大皇子便来了。
她身材前倾,素容发白,眼中隐有泪意,“你这是想逼母妃吗?”
贤妃俄然想到甚么,恍然大悟地看着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