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瞒着家里擅自跑到虎帐来,还敢跟我还价还价?”
几个孩子本就机警,见林轩替他们挡着昆羽扬,乐得一哄而散逃之夭夭。
“平儿在军中历练了快一个月,皮都脱了一层还不敷么?我们原意就是让他吃点苦头今后肯好好读书,莫非真要让他就此在军中待着么?便是练成个武状元,不过四肢发财脑筋简朴。”
宁平瞥见元璋更加惊奇,“元璋,你如何在这里?咦,你如何还带着宁忆丹跑到虎帐来?”
……嗯,不给名分的都是渣。
华裳朝宁忆丹使了个眼色,宁忆丹忙道:“您能不能饶了宁平哥哥,让他歇息歇息呢?如果把身材累坏了可如何办?”
傻大个眼睛瞪成了铜铃,惊奇地看着元璋和宁忆丹。
她说着,俄然看到宁安身边的欧阳铁律,“这孩子又是谁家的?”
自从前次她得知宁安、宁平的出身后,归去问了宁承治才晓得,本来他们俩的爹是宁承治的堂叔,也是她的堂叔爷。
“好了好了,我晓得了。你们是想救宁平,还想让我不把你们偷溜到虎帐的事奉告大人,是不是?”
他朝宁平道:“这两个孩子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么?你如何仿佛不晓得他们来了似的?”
一时茶水送出去,只见孩子们都在桌子边上坐好了,华裳和宁忆丹离昆羽扬比来,其他几个孩子也老诚恳实坐着一言不发。
林轩拱手退到一旁,“见过公主。”
“如何能叫你们背着?”
如果华裳少了一根头发,她如何和玉扶和顾述白交代,如何和顾家一家长幼交代?
华裳同元璋那处互换眼色,定下战略后,华裳道:“昆姨,我渴了。”
林轩淡淡看他一眼,“那是顾侯爷的长孙,另一个是宁公的女儿,陛下御封的郡主。”
全部虎帐挂的都是顾字大旗,他要早说本身姓顾,还是顾家的长孙,谁敢追着他们满虎帐跑?
林轩这话掷地有声,昆羽扬一时竟不知如何辩驳。
元璋现在已经听明白了,这个被抓返来的孩子是真的宁平,不是宁安。
白胖的是宁安,黑瘦的是宁平。
底下的将士都说他看起来像亲爹,昆羽扬反倒像凶恶的后娘,弄得他哭笑不得。
欧阳铁律同宁安对视一眼,心道你娘这态度和你说的不一样啊。
只他们脱罪还不敷,宁平还在水深炽热当中呢!
“元璋?你如何在这里?”
事已至此,元璋想替宁安摆脱也没体例了,只好低着头不说话,手里却还扶着宁忆丹。
华裳等人从帐外走出去,看到她头发上另有柴灰,昆羽扬冷静扶额。
只怨常日昆羽扬总说,叫他们不必把宁平当作她的儿子待,只当是军中浅显的孩子固然练习便是,故而他们都忘了宁安、宁平还是陛下的义子。
昆羽扬有些信不及,“包老太傅铁面忘我,真的能同意么?”
昆羽扬点点头,感觉林轩说的极有事理,不由笑道:“还是你有体例。若包老太傅真的能收下平儿,叫我做甚么我也情愿。”
华裳立即站出来,“我没事的,昆姨。你要说就说是我的主张,别叫元璋哥哥他们再挨打,好不好?”
她想了想才道:“你的意义是,他此次归去真的肯好好读书了么?”
他朝昆羽扬道:“那刚才阿谁是真的宁安小公子?那阿谁自称是金陵公主的小女人,不会也是真的金陵公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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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羽扬和林轩齐齐朝他看去,目光凌厉,“甚么?公主在哪?”
宁安却道:“那平儿呢?”
这些孩子哪一个不是她心疼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