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池见该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心中欢畅,便点了点头。
可她即便是个妾生的庶出女儿又如何,庶女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满座之人的目光,都落在殷姬媱身上。
顾怀疆拱手笑道:“陛下这不是难堪臣么?臣只知疆场杀伐,那里懂吟诗作赋?”
殷兖把殷朔培养得落落风雅、八面小巧,如何把女儿培养成如此?
殷姬媱低头,不敢和他目光对视,却倔强地咬住唇不松口。
说罢朝宁帝一笑,款款落座,还是一副浅笑的假面。
殷朔俄然笑起来,嘴角平高山扯起,远看是一个笑,近看未达眼底。
他抬高声音,“mm长大了,有本身的主意,这是功德。”
若非此次酒杯飘到她跟前,只怕世人还是重视不到她。
殷姬媱自知讲错,怕惹人猜想,忙从河中端起那只酒杯,“本日本是喜庆日子,臣女作此哀诗实在不该,臣女自罚一杯!”
世人顺着花瓣来的方向朝上游看,只见宁帝身边的几个宫女提着花篮在撒花,仿佛瑶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