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亮而不刺目，暖和而不过分炽热。
本来……他实在也想要朋友么？
“三弟？”
疆场之争，差之分毫便是血流成河，百姓和将士骸骨堆积如山。
这一夜，顾怀疆和顾述白都未能安睡。
明显是本身错了，大哥却没有指责他，只挑了他的好处来讲。
定睛一看，像顾寒陌的身影。
“但是大哥也感觉玉扶没错，四弟没错，玉官也没错，不是吗？”
好一会儿，他才道：“不，你有朋友。天枢不是你的朋友吗？”
顾述白替顾怀疆教管诸位弟弟多年，头一回不晓得说甚么来开解顾寒陌。
顾述白见他有自悔之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有分歧的态度，但都没有错。玉扶只想给四弟留下他最好的朋友，四弟只是喜好唱戏罢了，并没有为此荒废了学业和练武。而玉官……”
顾述白一向觉得，他不需求朋友，不然以他的身份，想和他做朋友的人多得是。
上房当中，顾述白把熏池所言奉告顾怀疆，后者深思好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