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会吹笛子,一个会弹胡琴,恰好。到时候我再请个平话先生,我们轮番着间隔几日在中间的舞台上演出。你们道好不好?”
红醉道:“四公子如何记得贱婢们的名字?”
实在那首诗,不但单是思念父母……
顾酒歌单独去了三楼的温馨雅间,顾温卿则到酒楼后院去寻玉官,看看他忙得如何样。
殷姬媱差点脱口而出,她咬住嘴唇,为顾酒歌的体贴动容。
这下两人不但是吃惊罢了了。
“有劳你们在这里帮玉官,不然他一个没做过买卖的人,我还怕他辛苦呢。这位是红醉女人,这位是绿袖女人?”
殷姬媱每常面对那些萝卜白菜的饭菜,如何也吃不下,便一日日肥胖下来。
“进。”
他说话客气,两个女子受宠若惊,齐齐应是。
楼下的客人晓得顾温卿来了,对于玉膳楼是镇江公主的财产一事,更加肯定了。
顾酒歌靠坐在窗边的位置,也起家一礼,二人分宾主坐下。
“玉官说的,胆小一些说话利落的是红醉女人,文静一些老成慎重的是绿袖女人。你们在玉膳楼做管事,今后不成再妄自陋劣、口称贱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