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送到大哥哥那边,让他瞧瞧。这类奇怪的贡品,谁晓得二皇子是那里弄来的?如果从陛下的贡品里调用的,白扳连了我。”
能得她惊呼精美的,想必不普通。
“怜碧替蜜斯看望二公子去了,蜜斯这里我服侍就行了。”
他迷惑道:“殿下,哪份是给顾侯府的,哪份是给相府的?”
她想叫怜碧上来服侍茶水,俄然想起今儿有半日没见过怜碧,也不晓得她去哪了。
怜珠每天帮玉扶梳头,甚么宫里送来的或是顾怀疆命人打造的,再有顾述白他们到处网罗来的宝贝都见过,早就养出了刁钻的目光。
玉扶虽对二皇子没甚么好感,到底是个女儿家,对着极其可贵的好金饰也下不了狠心回绝。
“二皇子和丹阳公主兄妹情深,不自发染上了丹阳公主的口味,觉得女子都喜好牡丹。也不想想我这个年纪,如何会喜好雍容繁华的花?”
要不如何说丹阳公主蠢呢,她底子没找对人。
连锦盒都遴选得如此殷勤,可想盒中礼品多么不凡。
瑶蓝从里间走出来,她现在也比刚进侯府的时候老成慎重多了,怜珠放心肠址点头,捧着那套贵重的头面分开。
“不犯讳讳就好,只是没想到二师兄的话成了真。二皇子这么心急,送套头面是小事,必然另有大事在背面。”
怪道怜珠说精美,这东西是番邦贡品,能得一块指头大的鸽子血做金饰已经甚是奇怪了,何况这一整套头面?
顾述白把天枢传回的信中所言扼要奉告他,不过就是丹阳公主信觉得真,在长亭上大言不惭让他和本身一起拆散玉扶和顾述白。
未几时,顾述白竟亲身来,还跟顾酒歌一道前来。
“蜜斯快看,这头面好生精美啊!”
被宁帝萧瑟不要紧,反正萧瑟的不是他一个,大皇子隔三差五以看望贤妃的名义进宫,也没能见上宁帝一面。
二皇子这回是下了血本了。
怜碧跟在二人身后,低着头不说甚么,上茶的时候还是怜珠和瑶蓝来上的。
仆人不解道:“殷丞相位高权重,将来还是殿下的妹婿,殿下宠遇是应当的。只是镇江公主,她又不是殿下的亲mm。”
只见里头躺着的头面一套齐备,用的不是甚么金银珠翠,而是极可贵的鸽血红宝石,俗称鸽子血。
再朝锦盒里望去,她倒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大师都坐在冷板凳上,他又何必焦急?
也就是顾述白,他的亲大哥,旁人想打玉扶的主张,他断不会给好神采。
“是,殿下。”
因其光彩浓烈素净,如同血滴,故有此一称。
她如果找她“夫君”殷朔,必定不是这个打草惊蛇的结局。
玉扶朝她手里望了一眼,怜珠忙把锦盒端畴昔给她过目,“这是二皇子才派人送来的,送到了前头侯爷手里。侯爷一听是头面便晓得是送给蜜斯的,打发人送到了西厢来。”
仆人上前看了看,两份礼都格外厚重,又是二皇子亲手挑出,可见其正视之意。
倒是丹阳公主的婚事是不测之喜,他晓得宁帝并非成心借此替他拉拢殷朔,可丹阳公主到底是他一母同胞的mm,他日殷朔总该偏帮他些才是。
怜珠忙道:“好,奴婢这就去。怜碧——”
“你懂甚么?”
外人看起来,玉扶还是更方向和大皇子交好的。
怜珠见她面色,笑道:“蜜斯现在名分上也是二皇子的mm,收他一份礼品也没甚么。”
她若不说,底下人还没想到这层。
……
“玉扶,这东西没有题目,原是去岁的贡品,陛下赐给了二皇子。他命匠人做成头面送给你也无妨,反正你现在也算皇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