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昆吾伤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还真觉得西昆派了几个不痛不痒的使臣来,两国就真的成友国了不成?
苏云烟不罢休,顾宜站了起来和掰她的手,两人扭在一处谁也不肯罢休。
“可不赶他的话,被陛下晓得西昆七皇子和顾侯府有私交,岂不更加狐疑?殷丞相的眼睛还盯着我们顾侯府呢,只怕被他拿来做文章。”
“西昆的使臣已经住到驿馆里头了,阿谁七皇子不在使臣名单上,还很不循分。我顾侯府对于西昆人来讲,无疑是劲敌。他主动示好,你说这是为甚么?”
一见纸包里红艳艳的糖葫芦,他顺手拈了一颗丢进嘴里,又看向苏云烟手中咬了一半的阿谁。
说罢拉着顾酒歌的衣摆,急仓促地朝上房赶去。
她对玉扶开端殷勤了起来,嘴上说的不好听,该做的却一样也式微下。
苏云烟屁颠屁颠地跑到西厢,手里捧着一个牛皮纸包,里头是一颗颗红艳艳圆滚滚的糖葫芦。
顾酒歌从门外走出去,便见顾宜和苏云烟你追我赶地朝外跑去,差点撞到了他身上。
苏云烟自从病愈以后,活像换了小我似的。
还说冤枉,这清楚是想看她出丑!
“你不是向来不吃糖葫芦,说路边的东西不洁净么?今儿如何吃起来了?”
如果宁帝一时髦起把他当作质子截留,看他还诚恳不诚恳!
她小嘴一抿,贝齿咬住了下唇,“二哥放心,我去把他赶走!”
“他竟然敢跑到府里来?!”
“不但来了,还以顾侯府的拯救仇人自居,来了就要茶要水的。我东灵是礼节之邦,他的确以钩吻花救了云烟的性命,父亲也不好赶他。”
苏云烟渐渐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阴测测道:“我传闻,有人说想看我中毒的好戏,可惜没看着,是不是?”
“放心吧,他们打不起来的。”
玉扶忍不住偷笑,顾宜从外头大步迈出去,“吃甚么好吃的呢?也不叫我!”
他笑着看她一眼,点了点头,后者面色薄红,渐渐退到一旁侍立。
苏云烟瞥他一眼,“要你管?你来得恰好,我有件事要问你。”
这才不是不洁净的糖葫芦呢!
可见了玉扶,她又假装漫不经心的模样,玉扶笑眯眯地接了过来。
说罢掐住了顾宜的脖子,吓得他嘴里的糖葫芦都飞了出来,龇牙瞪眼睛的。
“嚯!你们两弄甚么呢?”
把他吓了一跳。
玉扶也不戳穿她,只是笑着拈了一颗入口,甜丝丝的糖壳让她的小脸笑成一朵花。
苏云烟本来是不爱吃的,见玉扶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也拿了一颗。
“你!”
想到这件事会对顾侯府有所倒霉,玉扶顿时严峻了起来。
她仿佛没认识到,本身说的话前头冲突。
“主动示好?”
这个昆吾伤,该不会打的教唆诽谤的主张?
“甚么事?”
纸包是满的,苏云烟不爱吃外头的点心,这一看就是特地给她买的。
不等玉扶叮咛,怜碧已经端了新茶上来,放到顾酒歌的身前。
顾宜很快就吃完了一颗,嘬了嘬手指,又拿了一颗。
怜碧等人见了忙要上来劝架,玉扶朝她们使了个眼色,世人又怯怯地退了下去。
“哈哈,二哥你来啦!”
玉扶尽管吃糖葫芦,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两打斗,眼睛弯成了新月。
玉扶也很惊奇。
“这是我的丫环本日去外头给我买的糖葫芦,我吃着腻,你如果喜好就给你吃吧!”
玉扶想了想,“是说钩吻花的事吗?如果是那件事,我们应当感激他才对。要不是他刚好带着它,苏姐姐怕是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