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姐没事了,过一会儿就能醒。大扁颈蛇和钩吻花同是来自神农架,具有相生相克的性子。我给她施针阻断了经脉,香花会突破蛇毒的桎梏,只是人会临时衰弱一些。”
顾述白也不清楚他详细的身份,只晓得是使臣团中的一个。
世人忙把她扶到一旁,顾怀疆不悦地看了男人一眼。
苏夫人白眼一翻,顿时不省人事。
传说他刀枪不入,兵法奇绝,邪祟不侵,就连中了昆仑雪之毒都能不药而愈。
玉扶掰开苏云烟的嘴,直接把整株草药塞进了她口中,也不管她吞不吞得下去。
世人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见死不救”的顾寒陌。
“这位就是病人的母亲了吧?”
“你有钩吻花是吧,还不快拿出来!”
这类小草,就是断肠草。
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顾怀疆待要问他的身份,玉扶那边俄然有了动静。
男人耸肩摊手,再被顾怀疆严肃的目光看下去,他怕本身身上会被盯穿。
“啧啧,作孽哦。一指甲盖大小的钩吻花就能毒死神农,你竟然把这么一大坨都塞到人家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