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昨夜产生甚么事了。”
“蜜斯,三公子和四公子返来了,现在在上房呢!”
四哥还真去喝花酒了……
宫宴上产生了太多事,让顾侯府世人一时没能消化。
“温卿,你如何说?”
顾怀疆在上首坐下,一手搭在圈椅的扶手上,悄悄地开口。
顾酒歌在他身后,咬牙切齿,“小兔崽子……”
他两个入戏太深,看得瑶蓝她们一脸莫名。
话虽如此说,他到底没有奖惩顾温卿。
他的声音和缓中带着一段自但是然的庄严,给人以无形的威压,老是让跪在他跟前的人透不过气来。
“孩儿只是找他喝酒,聊聊戏文微民风时势,别的甚么都没做。玉官本来也是官宦人家的后辈,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唱戏为生。他跟着花梨班游历各地,很有见地,以是孩儿偶尔会找他谈天。”
“看不出来啊,四哥平时闷声不吭的,竟然这么大胆!”
她要去上房看看,万一真的不幸被顾相和顾宜言中,她也好劝劝顾怀疆。
对于这件事,顾怀疆衡量以后,还是站在了顾寒陌那一边。
一向低着头的顾温卿,这才抬首,“父亲,三哥说的是真的,孩儿的确去了城外。不过不是去了暗娼寮子,而是去找玉官了。他是孩儿救过的一个优伶,就是前次端五节宴,来我们府上唱戏的花梨班的人!”
被派出去探听动静的银铃和银雪返来了,气喘吁吁地禀告过,玉扶忙不迭出了西厢。
鬼鬼祟祟,天然惹人思疑。
印象中是一个身姿婀娜、面庞漂亮如女子的人,斯斯文文的,说话的声音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