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许。那这么说，等相府不再盯着我们不放，我还是有机遇晤到玉官的，对吧？”
“你的意义是，顾怀疆决计培养了一个没有血缘干系的养女，想要操纵她达成甚么目标？”
“四哥，三哥打你了吗？”
“你说的对，但是不太能够。身为皇室女子，还是陛下的嫡公主，丹阳公主的琴艺是自小学习起来的。就算玉扶再刻苦，也不该该在这个年纪赛过丹阳公主那么多。莫非她也是个公主，从小习琴不成？”
殷兖抬眸扫了他一眼，感觉他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详细是那里不对。
“你有没有传闻，大皇子和二皇子迩来常去顾侯府，还都和她走得很近？”
“玉扶小小年纪，琴艺能赛过大她四岁的丹阳公主，必然是从小苦练的工夫。顾侯说她是入帝都这半年才跟顾述白学的，纯属荒诞。”
殷朔站在高大的书架底下，喉咙里收回闷闷的一声。
他接过面帕渐渐擦了一遍，俄然叹了一口气。
“对啊。但是谁晓得殷丞相那对父子在打甚么鬼主张……”
“四哥，你没事吧？”
“是啊，我把蟹粉酥弄到玉扶头发上，父亲都打了我十军棍呢。如果父亲真的感觉你做错了，你此次起码要挨三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