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顾怀疆不放心,说孙太医蒙受了太大的刺激,多带些人手免得他出事。
“侯爷包涵,实在是下官这几十年行医,向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方剂!这方剂里的药材虽简朴,可如何计算,药效都是最好的,也没有半点相冲!最最首要的是,还特别合适孩子用,一点都不伤身!”
他按捺不住高兴,缓慢地给顾怀疆等人拱手行了一个大礼。
这下谁都禁止不了孙太医站起来了,他不但站起来,还在屋子当中转了两圈,捧着药方像是捧着一块金子似的。
孙太医待要开口,忽听得床上的玉扶闷声闷气,含混道:“紫苏叶、荆芥穗、薄荷、黄芩、桔梗……冰糖!”
孙太医豁然站起,那欺人太过四个字未曾出口,便见顾侯府父子七人看着他。
“蜜斯她说的甚么方,请女人念出来,我写下来考虑考虑。”
“侯爷,下官有一个不情之请,求侯爷成全!可否在玉扶蜜斯醒来以后,替下官问问她这是何来的药方,又是何人所开?下官行医平生,若能解此惑,真是朝闻道夕死可矣啊!”
“女儿家分歧男人,特别忌讳受寒。若寒气在体内扎了根,轻则日背工脚冰冷体弱多病,重则将来出嫁生子,会比旁人伤害很多啊!”
这叫他恨不得也跳进江里,一了百了算了!
顾怀疆回身扫了一眼,世人齐齐闭上了嘴。
瑶蓝看了看书案那处,上前福身一礼,“侯爷,蜜斯方才念的是药方,若孙太医感觉可行,能不能按着蜜斯的方剂开药?”
看着顾怀疆的神情,顾述白恍然想起,当初玉扶恰是因为解了他身上的昆仑雪之毒,才被他带回东灵帝都的。
“蜜斯方才的药方里头,那道冰糖纯粹是怕苦用来调味的!齐管事命人熬药的时候,记得让他们少放点……”
顾怀疆现在暗自检验,本身在养女儿这件事上,另有很多不懂之处,闻声孙太医要开口指教,天然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