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自谦,老衲人眼中闪着赞美:“你救了我佛慧根,我自当谢你。”随即,那老衲人话题一转:“只是,小丫头,你可知人间因果,早有必定。如果泄漏天机太多,可会遭天罚的。”
一起上花解语见阳光恰好,干脆掀了车帘。
返来路上,花解语时不时转头了望两眼大殿,难掩心底惊奇。
花解语方才走进板屋,逐云就跟了出去,并谨慎合了板屋之门。
逐云带了花解语来到一座小板屋前,随愣住脚步,立于门前,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师祖,七公主来了。”
花解语与傅颜到国寺之时,已过中午。两人因临时起意,加上国寺四周也无甚么酒楼、小店。因而,二人只在车内草草用了些糕点,是以并未用饭。
“还望大师指导。”花解语见此赶紧合什发问。
花解语有些惊奇,国寺为皇家寺院,每一任主持接任皆必须前任主持圆寂后,方可接任。逐云乃国寺主持弟子,此时他唤内里之报酬师祖,那不是……花解语一想就觉心惊,只是不待她细想,一声弘大清脆的佛号传来:
逐云带着花解语行在国寺内一条非常陌生的小道之上。花解语身为皇家公主,自是对国寺也算熟谙。只是现下,逐云如此。却让花解语感觉有些古怪。
傅颜一走,花解语刚想长舒一口气,就见逐云就合什向她行了礼:“阿弥陀佛,七公主,请随小僧来。”
只是等花解语与傅颜爬上长长石梯,来到国寺之时,早已饥肠辘辘。
“机会未到,言之过早。”老衲人轻叹:“宿世人缘,三生因果,天命所归,天道不成说,也不成逆……”
逐云接了动静,早就等在梵刹门前,见二人前来,就领了二人进了寺。
小沙弥听所说二师祖,乃是逐云师叔,现国寺主持大师的师弟。生性酷好佛经,最喜与人讲禅论道。不过,佛法成就之深,也让他颇具盛名。
逐云无端请她请来,并且刚才之举,似在支开傅颜……想到此,就让花解语感觉心惊。
花解语与逐云脚步声越来越远,一向闭眼不语的国寺主持睁眼向那老衲人合什道:“师父,为何不将天命说与她知?”
师祖?
傅颜点头,似有些不得其解普通:“我只是,只是不明白圣心罢了……”
花解语自是不信,无事的傅颜怎会失神至此,花解语有些受伤:“你是感觉我无用,奉告我也没法帮你?”
此时,傅颜似在思考何事,眉头轻蹩,似有甚么困难无解。如许的傅颜自是花解语未曾见过。傅颜在花解语眼中间里,一向如同天神普通,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可现下,天神竟然也会有困难呈现。因而,花解语猎奇了,她想晓得到底何事能莫非傅颜。
花解语向来都是开朗人,见傅颜点头,当即调转马车。
花解语看着面前之景,心中大骇。等那木门停下,逐云又道了一声佛号,单手做一个请的手势。见逐云如此,花解语当下虽是大惊,但也遂了他之愿,终是走进那板屋。
“两位大师,花解语有礼。”花解语合什微躬,佛家讲究妄言。以是,她也并未报子虚之名。
花解语口气不是很好,那老衲人自是听出,甩了甩袖道:“你个小丫头,好是败兴,我美意提示于你,你到如此态度。”
大殿内烛火摇摆,一片平和清幽。
花解语一贯虽畏敬佛祖,闲时也翻翻佛经。但提及讲经论道来,花解语实无半点机锋可打。听此一语,自是缩了头,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傅颜笑着点头:“当然。”
此次来国寺,她从没想要见她之人,竟然是逐云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