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拜别,一向在旁未发一言的林栋,向五皇子问道:“这就是两次助你的七公主?”
月芸糕乃桂花、云豆为主料所制,因是母妃独家秘方,因此嵌入母妃姓氏,并且也含月桂之义。花解语心中难过,是以格外驰念母亲,俄然想到此,倒是灵光一闪。母妃即能递出月芸糕,如若真有需和亲之事,母妃身在宫中,怎会不设法传于她知?
五皇子眼中狠厉之色闪过,“我欲请皇妹回宫,替我盯住后宫。”想来上回皇后之局,让他影象犹新。
花解语抿唇一笑:“如若不认得,你俩怎能坐在此地?”
五皇子摸索道:“前次皇妹互助之情,皇兄还未谢过,只是大恩不言谢,并且……”
傅颜见此,总觉此时花解语之身,似有在防备于他,或者于他们。这类感受让他并不喜好。只是想到此前与宋裴所议。到底还是起家,向花解语见礼,唤到:“公主千岁。”
五皇子见花解语似放松,又道:“皇妹,万寿节即到,你有何筹算?想来父皇必招你回宫,若父皇不提,想来贵妃那处应是会提。”
“是有大臣上书和亲。”傅颜垂眸答道。
如此小事,刑部只是汇成简报向秦帝例行上报了一次。而秦帝也没太在乎,命刑部拔出一点抚恤金便可。是以一场大火,没人体贴这场大火以后,是否另有其他。
“和亲之人是谁?”花解语一听,焦急问道。
“何事竟能让傅太傅践约?”花解语冷冷道。
花解语笑地奥秘:“约是父皇新宠吧……”
傅颜唤出公主之名时,花解语有些泛懵。
“万寿节自有他国使臣来贺。而现下,圣上成年后代已丰,和亲之事想来会被朝中之人再提……”
花解语听五皇子此言,才觉多日掉于半空之心,回落在地。此时花解语心上一松,自是有力思虑,遂伸谢:“多谢五哥。五哥可知何人何时上奏此本?”
花解语苦笑,点头:“五哥,你应知,我母妃早已得宠,我也并不得父皇宠嬖。后宫当中,我与母妃势弱,哪来助你之力。”而后,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到知现下有人可助你。”
五皇子惊奇:“何人?”
见五皇子不解此中之意,花解语笑着见百里离要人之事,说与他听。五皇子似有些不敢信赖,想了想,与那林栋对视一眼后,终是轻叹,随慎重道:“皇妹莫怪。我知你美意。只是这后宫当中,我只信你与月妃娘娘二人尔。”
花解语还未到府中正厅当中,听得宋裴正笑萧洒、畅快,语中似在调侃。而傅颜还是一派温润。花解语徐行至厅前一看,就觉似回到了畴前,花解语刚到京都之时。那是虽是思疑,但毕竟猎奇更多。此时,花解语看到此景,虽不觉违和,但到底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不敢,公主此言,臣惶恐。”傅颜自谦到:“公主,忘了再过一月应是圣上万寿节……”
三人来到书房当中,五皇子这才笑道:“皇妹怎会来此?”
“并且,这两人经她之手,我到底不敢再用……”
花解语微怔,明显未想到五皇子,竟如此谨慎。只是有些无法:“五哥,我回宫亦感化不大,你应知……”
自此事过后半月。花解语正在府中发楞,就听侍向来报,傅颜与宋裴相携而来。
“噢?与本宫身份何干?”
花解语到未理他,只是规复一贯清冷之色,行至傅颜处时,微微往他处,似看了一眼,随坐于主位之上。
五皇子摆手,再次承诺:“我知皇妹所忧,如若皇妹情愿助我,我在后宫之势全归皇妹调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