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遵循传言,傅颜当是那种为了好处不吝统统手腕干系的人,但现在看他,却又不是那种奸佞之辈。
两人各怀心机,一时到也无语。直到莺儿仓促而至,两人这才回神。大抵花解语感觉有些难堪,只对视一眼就敏捷分了眼,遂低头清算本身的衣物去了。
一双水润的大眼,此时内里恰是肝火雄雄。一时,到让傅颜想起她昨夜眼眸中的波光潋滟。
这话说的,倒是令花解语有些惭愧。
当时月关恰好,她微微侧头的时候,他正能瞥见她透粉白净的耳垂,和现在的羞赧,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傅颜之话,花解语自是明白。皇后禁足,花拢蕊必会前去讨情,只是皇后此次所犯之事关乎秦国之运,秦帝又怎可轻饶。想来花拢蕊讨情不成,并遭秦帝斥责,花拢蕊必会找人消气。
“出来办事的常公公,这里间隔清心山毕竟远些,你又不会骑马,怕是要落下半日路程。”
傅颜自是知她中愤怒,也笑得一派暖和,走向她道:“昨日不是送了药膏,如何没用?”
走到正厅门辩才瞥见,花解语主仆二人正坐在厅中一侧。莺儿拿了一面镜子正对花解语之面,而花解语正尽力张着口,似在看口中甚么东西。
没做多想,也就敏捷地向饭桌行去,走了一半,才想起傅颜还在。想了一想,花解语感觉礼数还是应当请他一请。
傅颜此话说地有些张狂,却让花解语生不出任何质疑的心机。
“公主到底第一次出宫,鄙人虽不知公主在办甚么事,但你既然住在我府上,必定是要照顾些。”
傅颜也没甚么异色,持续不紧不慢道:“你皇姐约是担忧你在清心庵过得不好,已经命人前去看望。”
刚才花解语已然饿了,此时又因着花拢蕊一事虚惊一场后,更是感觉饥肠辘辘。
待反应过来,又是一阵慌乱。莺儿赶紧收了镜子,朝傅颜福了一福:“太傅快请进。”
花解语看到此景,顿时有些愣怔。
他悄悄抚了抚指模记,脑中却忆起昨夜他度量花解语,送她回小院时的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