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觉得你是来服侍晚膳的婢女。我从未想过、我从未想过你竟会……”
半晌儿,赵清颜在他眼底停下。她抬头瞅着他,娇声软嗔:“方才你待本宫那样凶,但是将本宫认作了旁人?”
但是过了好久,站在帐帘边上的女人都未有任何动静,更没有分开的意义。
那女子一席红色散花襦裙,姿容纤美地立在他的不远处。火光的映托之下,她的面庞莹润如玉,便若那新月生晕。那眉那眼,精美得并非笔墨能够描画,是他熟谙得不能再熟谙的了。
赵清颜听了这句,顿时噗嗤一声就笑了。
十七部下的行动一顿,他蹙了眉头,沉声叮咛:“东西送到了,便快些下去,这里临时不需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