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颜伸出犹自酸软的玉臂软软地环抱住十七精干的腰杆,她将脸埋进他一样汗湿的颈子,像是负气的抱怨,又像是撒娇的嘟囔:
而后十七瞥见她嫣红细致的脸颊上模糊带了一点泪痕,他以指腹悄悄在上面抹了下,嗓音粗噶地问:
他顾恤地蹭着她的头顶,大掌安抚样地悄悄拍抚。嘴里谨慎翼翼地哄着,便像是在劝一离不开爹娘的孩子普通。
“不舒畅?”
赵清颜以鼻音悄悄哼了一声,靠在他铁打普通坚固的身子上,责怪道:“本宫那里有你口里那般软弱。都是肉长的身子,你能禁得住的,本宫天然也能。”
究竟上若不是赵清颜招他,十七也不会在虎帐内便把持不住。但他决计也不成能会同她计算这些,听了赵清颜的这句,他任凭躺在怀里的女人在本身身上残虐,大掌渐渐下移,谙练地替她揉捏按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