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颜蹙起了眉。“先生可知那里能够铸得如许的弓箭?”
“先生,这就是本宫在手札中所提到的弓箭。”
离那日已颠末端十天,他的伤根基开端愈合了。刚接办大总管的位置,外务那边说是要让他先从简朴的开端做起,等过些光阴,谙练些了,再分派他近似查对府中帐本的事情做。
慕容玉文细心打量了弓箭半晌,如有所思。“这箭上斑纹,确切不甚平常。”
慕容玉文将箭归还给杏桃,抬眸回望赵清颜,没有说对,也没有否定。
本日他传闻那玉文先生没有分开,而是在主子的邀约下筹办在公主府住上一阵,主子因为有先生伴随这些天高兴的紧,一大早就拿着棋盘要与先生一分高低。
赵清颜见十七死活不肯开口,明显还带着伤,也不肯站起来,只感觉一阵莫名其妙,顿时也恼了。
主子莫不是要是以讨厌他了吧……
但赵清颜的内心已经逐步有了一个答案。
箭,是刺伤十七背部的那一只,箭身已被擦拭洁净,虽有了一些磨损,却能够清楚看出箭壁上的蟠龙斑纹。
“好,既然你不说,本宫也不想跟你耗着,等甚么时候你想说了,再来见本宫吧。”
心一慌,他连滚带爬地下床一股脑跪在地上,过分俄然,吓了赵清颜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