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滑的面庞像是能掐出水似的,隔着薄薄一层衣料,绵密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口。
在公主府里当上了主管,这一年,他更是清楚地认识到,他的主子是如何的卓尔不凡。
几近是不由自主地,伸脱手,有些颤抖地探向她泛出淡淡红晕的脸颊。
病着的主子无辜得像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就如许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熟睡。看上去愈发荏弱,愈发……惹人垂怜。
他回身,踏出房门。再抬开端时,眼神淡然,脸上已经不再带有任何情感。
从皇城到郊野,路途悠远。等那马车再次停下时,夜幕已然低垂。他们干脆便在围场几里外的一处湖畔安营调剂安息。
几近是带着几分等候地,她起家下榻,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想着,营帐别传来一阵脚步声,她下认识感觉是十七。
为了赶在入夜前达到围猎场,一起上,快马加鞭,整日都未曾好好歇息。女子的身子骨到底还是孱羸,还是有些耐不住路上的颠簸。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底深浓的情素也只敢在这时偷偷展露。
“主子……”
只不过,刚一下榻,就感到双腿一阵有力,身上冒着盗汗,面前一晃,就要向前倒去——
她的声音还是显得有些衰弱,但唇角却挂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