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姿势纤柔的女子,法度仓促地从后院绕出来,朝主卧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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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宅邸上的这位爷,很奥秘。没人晓得他是从那里来,乃至没人晓得他叫甚么。
她的声音和她的五官一样,给人以轻柔娇弱的感受。如许一个和顺斑斓的女子,持着冒着热气的帕子,娇滴滴站在面前,普通男人都不忍心回绝的。
屋内,门窗被关得严严实实,明显是比屋外和缓了很多。
柳衣听后一愣,倒是顿时明白了他的意义。
此时,他的视线紧闭,柳衣却清楚记得那视线之下,他有一双冷冽孤傲的标致眸子。
这是柳衣见过的最都雅的男人了。
大家都夸她心机细致,善解人意。她却唯独看不懂他,亦看不懂他偶尔凝睇她时庞大幽深的神采。
只是,指尖才方才感到到他轻微的鼻息,手腕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倏然扣住。
她叫做柳衣。
她心下一喜,顿时转过身来。
她痴痴地望着面前这张俊美无俦的睡颜。
“爷……”
古宅内,没有假山流水,亦没有良田美池。只要零零散散的几个下人,拄着扫帚,扫着积雪。
“天冷,爷方才睡醒,柳衣给爷擦擦脸,会舒畅些。”
以是,即便是寒冬腊月,她常日里也是一席素白襦裙,为的就是能讨爷的欢心。
见他自顾自地抹着脸,一声不吭地回绝了她的美意。柳衣心底有一些失落,但很快便又被她生生压下。
哪曾想,她爹爹生性朴素,竟被好人暗中算计。一夜之间,骗走了他们家统统的积储,她娘是以气郁而死。
不晓得为甚么,爷特别爱看她穿红色的衣物。不管是白衫或是白裙,只要她穿戴,爷每日便会多和她说上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