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走出两步,俄然回身走回,坐在沈俊的椅子上,淡淡道:“我们再玩几手,看看谁输不起。”沈俊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知他在为本身出气。瘦高和麻脸还觉得他中了激将法,暗喜的对视一眼,麻脸男人笑道:“话别说的太大,如果等会儿输多了哭鼻子就欠都雅了。”南宫玉道:“我想改一下端方,不知可不成以。”瘦高男人道:“如何改法?”南宫玉道:“我来坐庄,如果我的点数大于你们,你们都要给我赔钱,没有居中不赔一说。你们中的任何一人只要点数大于我,不管另一小我点数多少,我赔你们两家的钱。”二人诧异的对视一眼,暗自欣喜若狂,南宫玉的这类赌法过分亏损,两小我的胜算加起来有六成之多,已立于不败之地。
沈俊忙上前低声道:“你如许赌要输的。”南宫玉微微点头,却没有窜改主张。麻脸男人怕他忏悔,从速道:“体例我们同意,不知小兄弟想玩多大的?可不要一文一文的玩。”南宫玉微微一笑,拿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桌上道:“每局一百两如何?”
南宫玉也不辩白,站起家来伸开五指,将骰子一粒粒的摆在掌心,冲瘦子微微一笑后,高举手掌,保持不动,手腕悄悄向下倾斜,将骰子倒在桌上。这是谁都无话可说的伎俩,因为他完整没有伎俩,只是把撒子从手掌上倒下来罢了。这下统统人都看得逼真,他绝没有更调骰子的能够。三粒骰子在桌上跳动几下后停了下来,仍然是三个六,豹子。
瘦高和麻脸瘫倒在椅背上,他们一共输出去了八百两银子,相称于赌场两年的支出,就算把他们卖了也了偿不清,当南宫玉再次问他们还敢不敢玩时,他们已连话都不敢接了。站在他们身后的瘦子还算平静,问南宫玉道:“鄙人可否看一下你的骰子。”南宫玉笑道:“请便。”那瘦子拿起他的骰子看了又看,并无发明非常,但还是换了一副骰子给他,道:“只要你再掷出一手豹子,便能够带走这些钱。”
“豹子!还是豹子!”全场人在惊呼的同时更是对南宫玉投以诧异的目光。能掷出“连运豹子”的人不是出千就是妙手,可如许的妙手实在太少,今后的两把统统人都紧盯着南宫玉的手指,却甚么都瞧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