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已有两名番长退出了战役,南宫玉也支出了不小的代价,身上多处带伤,在不断的挪动窜改中耗损了大量的真气。冲田总司表示停息打击,他看出南宫玉已受了内伤,一起进犯的话反会被他趁乱躲闪,当下他一人平举军人刀,猛地踏上半步,轻打南宫玉的头顶。南宫玉伸指夹向刀锋,冲田知他指头短长,刀在空中稍稍一顿便躲开了手指,还是轻打头顶。
萧云溪俄然手扶门框,狂咳了几声,心中痛如刀割,心知南宫玉已经不可了,他肩头上的伤虽不致命,但他全中了牙突的刀气,就算另有口气也不成能站起来了,新选组也必定会斩尽扑灭。他刚想去庇护南宫玉,其他番长同时手握刀柄挡住了他,将他堵在了门里。
萧云溪心中一紧,刚迈出一步,南宫玉俄然向他伸出了手,表示让他站住,嘴噙着血滴,颤颤巍巍的站起家来,对斋藤一道:“另有几式,用出来看看。”
五道虚影同时做出一样的行动,凝集真气,两指上的火焰狭长狠恶,恰是那招“火焰刀”的前奏。南宫玉用这招前还要事前蓄气,分出五道人影只是为了不让对方打断蓄气。冲田总司俄然发明此中一个虚影身上真气荡漾,火焰刀收回“嗤嗤”的崩裂声,这才发明真影,赶快挥刀劈去。此时南宫玉也蓄气结束,眼中精光一现,爆喝一声,两指斩出一道刀锋般的庞大黄芒,冲田总司赶快横刀身前,扎住马步,用出满身功力挡这一刀。“轰”一声,冲田浑身巨震,向后连退数步,坐到于地,“哇”一口吐出血来,手中军人刀也断为两截,难以再战。
斋藤一冷冷的看着他,再次摆出“牙突一式”的架式,左手曲臂提刀,右手捏住刀刃,缓缓念叨:“牙突零式,受死吧。”说完没有像‘一式’一样直接突刺,而是身子扭转一周后,带着一股扭转之力猛刺了出去。
就在这时,萧云溪走到近前,道:“斋藤前辈,就由鄙人领教中间的高招吧。”斋藤一的神采沉了下去,道:“盲剑先生也要搅这趟混水么?”萧云溪道:“我只是没法坐视我的朋友遭到欺负。他在围攻陷击败了你们三人,现在重伤难战,中间何不发扬一下军人道的精力,等他规复后再行应战?”
军人刀上带着无坚不摧的螺扭转劲,共同着冰寒的刀气,像一只怪兽般咬向南宫玉。南宫玉除了后退外再没有其他力量,下认识的向后撤步。眼看斋藤一的刀气用老,谁知他身子一晃,幻影般的飘进一步,旧力上添了新力,只听一声“狼呜”长啸,一剑贯穿了南宫玉的肩头,南宫玉也被剑气冲得在空中打了五六个滚,上身衣服四分五裂,摔到地上后仍冲出三丈。
斋藤一深深看了南宫玉一眼,暴露尊敬之色,仍然拔出刀来,摆好架式。他是个左撇子,并且身形高大,所用的军人刀比别人要长,只见他身子侧蹲,左手举刀,右手指尖搭在刀刃前端,沉声道:“牙突一式!”说着长刀刹时发作刺去,剑未到,北风已袭来,刺得南宫玉心口模糊作痛,勉强用出了“花田醉月步”。此时他的身法已难以行云流水,被长刀的余劲扫中背部,脚下一阵踉跄。
俄然间南宫玉身上的黄龙收回炙热的白光,“呼!”一声,一股冲天火焰从南宫玉身上冒了出来,斋藤一被火势逼的向后连退几步,髯毛也被烧焦了,初次暴露了震惊之色。
斋藤一嘲笑道:“军人道精力也要分人而论,对于该杀之人,我们都用的这一种体例。”萧云溪道:“那就由鄙人代替南宫兄接管应战。”斋藤一道:“我们都很尊敬武圣先生,也请盲剑先生不要让我们难堪,我们新选组为达目标不计结果,不管谁挡路都一样。”萧云溪微微一笑,显现出强大的自傲,道:“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