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本都是镖师和趟子手的配房,现在全都腾了出来供客人居住。二人被安排在相邻的两间配房,翻开红包一看,内里是张十两的银票。朱心琪笑道:“黄老镖头脱手真是风雅,也不枉你的寿礼钱。”他们放好行李后坐在曲廊的雕栏上说话。朱心琪道:“你先前那番话说的有些事理,人确切不能跟人家攀比。就比如萧云溪,少年得志也就是说他了,他的成绩别人一辈子都比不来,攀比的话且非要气死。”南宫成全心逗她道:“你很在乎萧兄嘛,记得在‘凤仪亭’的时候你就提过一次萧兄,他确切很招女孩子喜好,你也不必害臊。”朱心琪俊脸通红,瞪着他道:“你再瞎扯一句尝尝!”南宫玉忙赔笑道:“打趣罢了,打趣罢了。”朱心琪道:“你如果再提‘凤仪亭’这三个字,就别怪我不客气。”南宫玉笑道:“是是是,再也不提了。咦,你看那边。”
南宫玉震惊道:“你去官了?为甚么?”萧云溪神情略显难堪,道:“南宫兄如此聪明,应当不难猜出的。 ”南宫玉心中一动,道:“莫非跟康宁公主有关?”萧云溪点头道:“我在都城总免不了要见她,为了躲她只能去官到武当山去。”南宫玉不解道:“公主出落斑斓,千岁之尊,又对萧兄一片痴情。只要萧兄点头就是当朝驸马,皇上的乘龙快婿,这类功德满都城打着灯笼都没处讨去,萧兄还不乐意?”萧云溪俊脸微红,苦笑道:“不是小弟不识汲引,只是小弟早有了意中人,实在不敢接管公主的美意。”南宫玉这才明白过来,瞥了眼远处的言莫语,道:“莫非就是言女人?”萧云溪脸上更红,点了点头,道:“小弟从小在武当学艺时就熟谙了言师妹,若非家严催得紧,小弟本不肯回都城考甚么状元。回都城前我就和师妹私定了毕生大事。公主再好,小弟也不能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