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三娘告罪后便带着白荷去忙了,宋明望着白荷的背影,很有依依不舍之意。南宫玉笑道:“不如请白荷女人陪你如何?”宋明赶快道:“小人不敢。”南宫玉道:“耍乐罢了,有甚么不敢的,我不会对宋叔说的。”宋明道:“小人非是不敢耍乐,只是不敢在主子面前猖獗,就算要找白荷女人也是今后的事,小人伶仃前来也就是了。”南宫玉对劲的点了点头,道:“好。”王涵礼道:“兄长还不去找赛貂蝉么?”南宫玉淡道:“我买她只是不想让她享福,阿谁心机倒是未几。”王涵礼笑道:“兄长比来的兴趣不佳呀,看来贵府上的甜儿本领不错嘛。”南宫玉没好气道:“她是我今后的侧室,别乱开打趣。”王涵礼忙道:“是是,小弟语失。”正在这时忽见那老寺人向他招了招手,王涵礼微微一愣,道:“兄长安坐,小弟去会会他。”南宫玉点头道:“请便,我上楼去了。”
只见赛貂蝉背对着他,立于窗前望着天上的残月,似不知他出去了。她长发垂腰,背影动听,让人忍不住想畴昔将她拦腰抱住。南宫玉应对这类难堪局面很有经历,浅笑道:“貂蝉有闭月之容,而女人一立于窗前玉轮便羞于云后,‘貂蝉’之名公然不虚。”本觉得说完后她会害臊行礼,或是谦善几句,谁知她无动于衷,过了半响才淡淡道:“为何是你?”南宫玉怔了怔道:“女人所说何意?”赛貂蝉霍然回身,柔云般的长发甩动如风中柳絮,她黛眉颦蹙,一双杏眼盯着南宫玉道:“南宫玉,你瞎凑甚么热烈,有钱没处所花了是么?大手一挥就是五千两,你家迟早被你败完。”
南宫玉毫无防备,被制了个正着,身子被压在桌上,脸贴桌面叫屈道:“女人曲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