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礼俄然奥秘笑道:“提及貂蝉来,此次的女人中还真有一名仙子般的人物,姿色毫不亚于貂蝉。”南宫玉好笑道:“你见过貂蝉么?安知不亚于人家。”王涵礼正儿八经道:“小弟的目光之高兄长是晓得的,何时听太小弟至心奖饰过哪位女人?可那位女人艳如朝阳,斑斓不成方物,就连小弟见了都自惭形秽。”南宫玉猎奇道:“真有这等绝色怎不嫁入朱门大户?何必出来卖笑?”王涵礼点头道:“这小弟就不知了,只知她家贫,志愿签的卖身契,小弟见过她以后神魂倒置了整整三天。”南宫玉道:“以你性子竟没勾引那女人?我可不信。”王涵礼叹道:“兄长觉得小弟不想么,只是她在今晚的‘争秀枕’中是压轴大戏,风声都放出去了,这才不敢轻动。”南宫玉道:“甚么是‘争秀枕’?”王涵礼笑道:“小弟为了衬托氛围,选了十名貌美处子供客人竞拍,谁出的价高便可获得她们的首夜,那女人便是压轴大戏。”南宫玉大感兴趣道:“你筹算起价多少?”王涵礼嘿嘿笑道:“南宫兄也感兴趣了么?那位‘赛貂蝉’起价五百两,贵是贵了些,但绝对物有所值。”南宫玉浅笑道:“五百两并不算多。”王涵礼笑道:“南宫兄一掷令媛,当然不在话下,若在平时绝无人能争过兄长,只是本日来恭维的高朋中也有几位大有来头。”南宫玉道:“哦?都有谁呢?”
不一会儿凤仪亭前香车不竭,客人络绎而至,迎宾的女人们将他们一个个接进红楼。南宫玉在楼上数道:“田公子,孟大善人,司徒大官人,小李相公,都城的风骚人物彻夜都到齐了,你的面子不小嘛。”王涵礼笑道:“有鲜鱼还怕引不来馋嘴的猫么。”就在这时忽听街上一阵喧闹,有人大喝道:“尔等马车挪挪处所!别挤在这儿,我们公子要下车。”南宫玉侧目一看,只见道上横七竖八的马车纷繁让开,让一辆豪华马车单独安稳的停靠在凤仪亭前,马车前的灯笼上写着一个偌大的‘严’字。这个‘严’字仿佛带有一股魔力,看到它的人全都低下头去,不敢大声鼓噪。要知严家父子把持朝政多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见到严家的马车谁敢不噤若寒蝉。一名身材魁伟的华衣公子走上马车,他浓眉豹眼,龙行虎步,身上的衣服也难掩他身上精干而扎结的肌肉,径直来到凤仪亭下。一名风味虔婆赶快迎出来赔笑道:“严公子台端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快快请进。”本来那公子恰是严庆冬。严庆冬哈哈一笑,目光落在了虔婆身后的四名仙颜少女身上,大胆无忌的打量着她们曼妙的身材,嘴里却问虔婆道:“你们少店主呢。”虔婆经历丰富,躬身笑道:“少店主一向在恭候严公子台端,现在店内号召高朋,小人这就请他来和公子陪话。”严庆冬浅笑道:“无妨,严某和王兄友情匪浅,新店繁忙,能够了解,再说严某也不是来看男人的。”虔婆忙笑道:“那是那是,女人们快服侍着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