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昌心中暗急,想要过来助儿子一臂之力,却被匈奴雄师缠住,底子就脱不了身。他大喝一声,手中长枪高低翻飞,连挑带刺,七八个匈奴兵便成了他枪下亡魂。
神箭手听令,缓慢地挽弓射箭,三箭齐发带着劲风朝着阿九奔驰而去。
破空的声音传来,闪着寒光的箭头对着阿九的咽喉奔驰而来。
边军也没想用戋戋几道壕沟就能把匈奴雄师拦住,不过是多争夺些时候罢了。弓箭手站在城墙上快速地射箭,趁他们还没来到跟前多射死几个。
哈鲁大王子瞧着战况,脸上暴露了对劲的笑容,他朝着城头上的阿九投去挑衅的目光,已经在想着待城破后如何欺侮这位大燕的年青王爷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说的便是这位匈奴大王子吧。
“噗!”第三支箭把哈鲁王子的衣裳钉在了地上,哈鲁王子狼狈极了,他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他的衣裳撕了个长口儿,那箭仍钉在地上纹丝不动。
倒在地上的宁非并没有躲闪,一双水波不兴的黑眸中乃至闪过笑意。
兵临城下!
哈鲁倒也不愧他匈奴第一懦夫的称呼,再加上他力大无穷,有好几次他的弯刀都贴着宁非的头皮扫过。目力极佳的武林妙手们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五毒教的弟子自夸跟宁非比别人多了两分香火情,一边杀敌,嘴上还不忘替宁非打气,“将军谨慎,将军好样的。”
统统瞧见这一幕的民气跳都慢了半拍,为宁非担忧不已。唯独城头之上那手握鼓槌的红色身影安闲不迫,连鼓点都没有窜改半分。
慈航庵的师太们虽是女子,却巾帼不让须眉。她们或二人共同,或三五成群,招招狠辣,步步凌厉,跟常日和顺驯良的模样大相径庭。
而在匈奴雄师的背面,宁非和徐猛已经领着人马折回,正奋勇杀敌呢。宁非的陌刀被鲜血淬得更亮,余晖给他镀上一层金光,看上去像天上的战神一样。
“宁非小子把稳!”
哈鲁大王子心中压着一股肝火,前几次攻城都还没这些凶险玩意,不消说必定是城头上那人的主张。燕人就是这般奸滑奸刁,惯会耍弄如许的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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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而不往非礼也,哈鲁王子,你也尝尝我这箭的滋味。”阿九用了内力的声音清楚地在耳边响起。他文雅地拉弓射箭,也是三箭齐发。
“燕狗,纳命来。”宁非踉跄倒地,哈鲁大喜,奸笑着举着弯刀向宁非劈去。
不管是燕军还是匈奴兵都离得远远的,恐怕被刀风扫到失了性命。
几次冲锋都被箭雨压了返来,不谨慎跌落壕沟的匈奴兵不是被竹刺洞穿,就是泥足深陷,转动得越短长就陷得越深。本来壕沟底下不但安排了尖尖的竹刺,还用水把土浇得湿湿的,透透的,跟池沼一样,人陷出来就甭想再出来了。
哈鲁大王子心中生出不好的感受,下认识地就要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宁非胳膊上的袖箭已经没入他的咽喉。继而宁非陌刀一劈,就把哈鲁大王子斩成两段。这位匈奴第一懦夫哈鲁大王子乃至都没来及登上单于大位就死在了他最后一场与大燕的战事当中。
城外,慧智大师挥动着禅杖,意气风发,“小崽子们,吃佛爷一禅杖,杀呀!”一禅杖就把一个匈奴兵砸得脑浆迸裂,他哈哈大笑,仿佛回想起了往昔的峥嵘光阴。
哈鲁大王子不信赖他拨给哈齐的两万人马已经毁灭了,他思疑这是有人打着镇北将军的灯号行事。他一刀劈开一个大燕边军,刚要戳穿,就见那镇北将军跃在半空踩着人头翩但是来,那铠甲,那陌刀,与他之前所见一模一样,夕照的余晖中他好似战神下凡。燕军的喝彩不断于耳,“将军返来了!将军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