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寒光的斧头可锋利了,宁非的脚边不一会儿就劈了一小堆柴禾了,宁非喊小厮把柴禾装车码好,“送回府里厨房,别华侈了。”
“头晕?头晕好呀!来人,去御膳房给九王爷端醒酒汤。”昭明帝站起来,身形微晃,“走,小九,皇兄带你去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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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喜公公很快来到锦乡候府门口,阿九正清算东西筹办转移阵地,人家锦乡候都把闺女的画像拿返来了,他再在人家门口敲木鱼就不大合适了。
徐家的阿谁嫡宗子可就不一样了,他不满弱冠就是正二品的镇北将军,还是靠着本身拼杀出来的,没沾过家里一点光。传闻死在他手里的匈奴人不计其数,他跟九王爷又订交莫逆,如果把他惹火了,他真能提着斧头杀出去呀!
这个能够有!阿九展开眼睛,一手敲木鱼一手端碗,一碗绿豆汤喝完,木鱼声都不带岔的。暗处围观的权贵后辈相互看着,眼里均带着敬佩,敢情九王爷是真的要削发,瞧这木鱼敲的,功底深厚啊!
昭明帝欢畅,“哈哈,小九有目光!咱兄弟俩还没像今儿这般正儿八经坐下来喝一杯呢,来来来,这些年苦了你了,皇兄敬你一杯。”他殷勤地劝着酒。
阿九和宁非,一个敲木鱼,一个劈柴,一边是宝相寂静的禅意,一边是腾腾的杀气,那画面看上起诡异极了,可木鱼声和咔嚓声竟然非常的调和。
付大蜜斯见状心都凉了,他爹甚么都好,平时也算疼她,唯独一样,就是热中权势,一想想着让锦乡侯府更上一层楼。
“你,你胡说甚么?”锦乡侯惊怒,甚么心肝肉的?他不就多宠了白姨娘几日吗?这妇人也是个不贤惠的。“行行行,我进宫,我这就进宫还不可吗?”如果锦乡候府的大门真的被砸了,这但是一辈子乃至几辈子的污点和笑话,衡量了再衡量,锦乡候咬牙忍痛舍了眼看到手的繁华,一顿脚从后门出府了。
阿九这才点头,“好吧!”
宁非听后眼中滑过笑意,把手中的斧头往地上一扔,“他奶奶,累死老子了,歇歇。”欢乐地把动静低声奉告阿九。
阿九倒是非常听话,顺手就把木鱼递给了福喜,递到普通又缩回击,看向昭明帝,“皇兄肝火有些盛,要不要臣弟再给您敲一段埋头咒?”
昭明帝黑着脸,烦躁地无以复加。不可,不能再让小九敲下去了,再敲下去满都城也找不出敢嫁给小九的女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