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点头,“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阿九也跟着忧愁,皇兄管着大燕这一大摊子,真是太不轻易了。如果缺个三万五万两,他帮着凑一凑还行,可在战役面前他就是把家底都赔出来也是杯水车薪呀!
如何才气挣到更多的银子呢?加赋税必定不可,百姓的日子本就贫寒,再加赋税他们就没有活路了,再弄个官逼民反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他非常猎奇,这类寻朝臣倒霉的事九王爷如何就找上他了呢?是他长了一副贼眉鼠眼的相?还是他身上有搞诡计狡计的特质?要晓得在故乡他但是个出了名的风景霁月。
阿九在宫里没见到太子殿下,却看到他皇兄愁眉苦脸的,就问:“如何了?但是南边军情有变?”比来仿佛除了南蛮和宜城的匪患没有别的事情了,宜城那些乌合之众的匪贼还不值得他皇兄操心,那就只剩下南蛮了。
谈林闻言道:“这倒是能做做文章,不过还得等上些日子,等那小孀妇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上天有好生之德,伤及无辜胎儿未免就不美了。”
谈林转念又想,归正入了宦海也是这些事,就当是提早练手了。他便把纸条塞进了袖子里,“且容鄙人刺探一番。”
阿九一听又是赋税的事就有些惊奇,“赋税呢?”他记得客岁的赋税有三千万两的,别的另有皇商竞标的银子,加起来也快有四千万两银子了,如何还不敷花的?
阿九宿世家中就是经商的,他想呀想呀,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别例,“皇兄,贩子最善于挣钱,朝廷设有六部,此中与赋税打交道的是户部,可户部不会挣银子,能不能在六部以外再设一个商部,专门卖力做买卖挣银子。”
“赋税是很多,可费钱的处所也多,光是前次地动赈灾就是一百万两白银。六月运河下流决堤,淹了整整三个县;七月,榆林一代大旱,庄稼颗粒无手;八月,江城又闹了虫灾,多少百姓流浪失所;现在又出了南蛮和宜城的匪患。小九,皇兄不是不想派人南下出征,而是派不起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国库空虚皇兄又有甚么体例?”昭明帝按着额头,这些日子他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太子妃是吴国公的嫡长女,端庄风雅,打理中馈也是一把妙手。吴国公也是领兵起家,即便是现在赋闲了,在军中仍有很高的声望。太子殿下不管是对吴国公还是太子妃本人都非常对劲,他娘家想让表妹进府给他做侧妃都被他敷衍畴昔了。
这回轮到谈林嘴角抽搐了,自从上回帮着九王爷出了几个主张,九王爷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就全都寻他了,他承诺了吗?他进京来赶考的,可不是给九王爷出损主张的。还说供他吃穿住,他也有支出好不?
谈林拿起纸条看了看,赞道:“王爷的这笔字可真好!”铁画银钩,大气澎湃。
谈林笑了笑,弹了弹纸条看向阿九,“王爷想经验到甚么程度?丢官弃职?还是家破人亡?”
阿九嘴角一抽,“看内容。”
“行!”阿九面露浅笑,然后想起了一事,“阿谁吴建杰在外头有个相好的,是个标记的小孀妇,现在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再有个把月就要生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能够在这上头做做文章?”
“公子,那吴建杰的夫人是出了名的软弱性子,底子就管不住他,把这事捅出去结果估计不大。”桃花插嘴道。
两人又阐发了一番南蛮和宜城的情势,谈林才起家告别,阿九看看天气尚早就筹办进宫一趟,毕竟太子殿下剿匪期近,他这个当皇叔的如何也得鼓励几句。
实在这一次剿匪他更属意吴国公和他一起去,平南侯是有才调,也年青些,但他是老四的老丈人,光这一点就不能让他完整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