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孙氏俄然想起徐令谦说过的话,徐家的人公然是心狠啊!
至于孙家有举人功名的孙老爷子,本来本地的知县大人瞧在徐令谦的面子上,想让他出任县里教谕一职。可惜孙老爷子嫌弃官小,不敷威风,回绝了。
哥仨下认识地便昂首挺胸站得笔挺,徐令谦看着他们脸上的惭愧,道:“你们任何时候都要记着,徐家是徐家,孙家是孙家,孙家固然是你们的娘家,但说到底是两家人,姓孙的做的事,关姓徐的何干?”
他倒是不怕他们管孙家的事,而是担忧孙家找上他们,他们到底是做小辈的,如何都难做。
孙家固然有徐令谦这个贵婿,但全部孙家并没有鸡犬升天。一来是孙家男人自个不争气,孙老爷子和四个儿子满是读书人,可除了孙老爷子是个举人以外,四个儿子是一个不如一个,老迈还考中了秀才,老二是个童生,老三和老四现在还是白身呢。偏一个比一个狷介,感觉读书人清贵,放不下身材去从武职。像孙家老三,甘愿跑去经商也不肯意入大营。经商来钱快呀,当个大头兵有甚么出息?
徐直忙站直了身材,张了张嘴,半天没发作声音,憋得脸通红。被他爹一瞪,“是孙家的事吧?瞧你那点出息。”
“这,这如何能一样?”孙家二爷也傻了眼。
徐令谦看着欲言又止的三个儿子,眉梢轻扬,“肇事了?跟别人打斗了?打赢了没?如果没赢就门口站着去,老子没如许的怂包儿子。”
孙家不听话,经验便是。徐令谦把话叮咛下去,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他的三个儿子却忧心忡忡的找过来了。
当然这些都是孙家男人的设法,在徐令谦看来却不是如许的。
孙家大爷操行有瑕,被上官委宛的劝回家,说是避闲话,实在是甚么意义大师内心都明白。孙家大爷天然不乐意丢了官职,天然要来徐家求妹夫。孙家二爷买卖得胜,往衙门跑了几趟,以往极好说话的官员全都打起了太极,他一气之下,也只能来求妹夫。
另有一个启事,也是孙家人最为不满的,那就是徐令谦铁面无情,不肯意提携拉拔大舅哥们。不然凭着徐令谦的身份职位,孙家总能谋个四五品的文职吧,哪像现在孙家的老迈才做个八品的小官。
顿了下又道:“不过孙家到底是直哥儿他们的娘家,瞧在他们的面子上,我最后再帮你们一回,不过大哥毕竟私德有瑕,官职也只能那样了,二哥的那批货我倒是能帮着找返来,被骗走的那些银子倒是没有体例,我查过了,人早出了西疆的地界。”
顿了一下又道:“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们就不消操心了,老二和老三回大营,老迈把手头的事件安排一下,清算清算筹办跟我进京。”直接就把三个儿子支出去了。
一时候孙家鸡飞狗跳,可让世人看足了好戏。
“行了,归去了,安生过日子,少折腾那些有的没的,再有下一回,哼!”话虽没说完,但话里的意义孙家大爷和二爷都明白。
三个儿子一脑门子黑线,他们都多大了还打斗?父亲还能盼他们点好吗?
“甚么不好的事情?”徐令谦嗤之以鼻,“不就是买东西不给银子吗?不就是强要人家的镇铺之宝吗?不就是挤兑得人家买卖做不下去吗?”
紧接着做买卖的孙家三爷也出了事,货被人给劫了,还被人骗走了一大笔银子。
徐令谦哼笑一声,“我为甚么不能如许?你们打着我的灯号行事的时候没想过是在废弛我的名声吗?你们都没把我当一回事,我为甚么不能如许对你们?”他目光锋利,射向孙家两位舅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