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了不笑了。”
它的脖子上,挂着风火铃铛。
特别是老槐树,一张尽是皱纹的老脸都笑成了菊花模样。
他不甘不肯地抖了抖身上羽毛,发挥出大妖窜改来,下一刻就从插翅白虎变成了一匹无一根杂毛的白马。
虎天刀现在是白马,不好笑出声来,只好吭哧吭哧地打着响鼻,直尥蹶子,若非背上是楚留仙,他都有笑得在地上打滚的打动。
老槐树这会儿听到铃铛声,却不是在路上碰到虎天刀。
虎天刀一头雾水,黄风妖却内心明白着呢。
他闷闷地头前带路,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在心中恨恨出声:“别给我找到机遇,不然非煽了你这头病猫不成,真真气死我也。”
他如此想着,临时放下,放松表情,赏识一起所见与怀山百里妖域截然分歧的风景。
得知这个动静后,老槐树各种态度大变,他白叟家多么人物,堂堂怀山妖相,莫非还与一只坐骑计算?
这就跟宁为大妖山一妖众,不为小妖山大妖将的事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