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文夫人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太子口中的喧儿是指的谁。瞧出景天承端倪之间的焦心之色,她心中了然。“如此甚好。”
“无妨,只是绑带旧了。”
清脆的鸡鸣之声后不久,残暴的晨日缓缓撕破乌黑色的天涯,带走了拂晓前氛围中满盈着的浓浓寒气。当凌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统统停滞,落进了东宫以内。偌大的房间里非常温馨,只能模糊闻声男人怠倦的呼吸声。俄然,寝殿的房门被人悄悄推开,一人从房内探出身来。
景天承截断了依文夫人的话,“昨夜母妃回宫,一并将喧儿接到宫里了。岳母可不必担忧。”
景天承伸手推开小从子的搀扶,不睬不顾。
“没事?”景天承愣了半晌,顿时大喜。放开小从子,站起家来,或是因为他起家猛了些,他竟是不自发退了两步这才站稳脚。景天承伸手扶额,耳中嗡嗡作响,半晌才回过神来。
“岳母大人,小婿多有怠慢,还望谅解。”来人恰是洗漱换衣后仓促赶来的太子,只见他眉间紧蹙,眼眶下玄色颇重神采倦怠,几步走至依文夫人跟前。
依文夫人点了点头。
“有劳莫大夫了。”如此说完,景天承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