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
说到这里,越千秋方才笑意盈盈地对赵青崖拱了拱手:“辅弼大人可有闲暇工夫,提笔为这卷诗集写个序言?”
“邱先生当然能够说,诗词小道,你本身畴前作的诗一定现在还记得住。那我能够给你提个醒。嗯,我送给相爷的这本简版诗集里有一首《月下小酌》,我起个头念给你听听。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背面另有十句,你能记得吗?”
而带队搜书烧书坑儒的,恰是那位疑似出自弥勒教的戚悠然。
“好了,邱生想来是闭门著史,有些精力恍忽记差了,还请冯主事送他归去。”见礼部主事冯昆张大了嘴巴,终究不得不站起家来,低头沮丧地把泥雕木塑普通的邱楚安给拽了出去,赵青崖耐足性子比及人一出门,旋即立时合上了手中的画卷,面色不善地看向了越千秋。
卫朝的古画上,怎会有邱楚安作的《梦游天姥吟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