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没有答复，其间无声，他反几次复的细品了这两首词，然后放下。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要不我约他前来秦爷爷您看看？”
“这类小杯子，上面是杯，这是脚，脚下这是盘——这是宿世的红酒杯外型——杯口要圆润，杯体要通透，只能装酒三钱。”
“不是，十三楼指的是大佛头石山后的十三间楼。”
“倒是……无趣，”董书兰嘀咕了一声，又道：“那秦爷爷您说，这傅小官，有没有能够是开窍了呢？”
今儿见到，做事干脆利索，脸上看起来也不像是开打趣，和那些传闻偏差有些大，先不管这些，必然要把这东西搞出来，归正有合商定金，拿不到钱找他爹去。
李掌柜的一愣，傅小官，他听过这名字啊，莫非和店主有甚么过节？
董书兰俄然想到了那两幅字，感觉此话有些公允，便摇了点头。
“当然，能够先签合约再付定金，但你代价不能乱来，因为我前面要的更多。”
“这如何能够，当初在临江楼，你但是亲眼所见的。”
“当真？”
“此事你做不了主，我要一万个瓶子，你能做主的话和你谈也行。”
“当然，你弄出样品，我们能够签合约付定金，今后要的更多，也还要新的器物，只是这个东西你得先弄出来才谈前面的。”
“你看这里，游人都上十三楼，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十三楼是前朝初年邻近西湖的一处景点，在一场大火中毁去，记录于《梦梁录》一书。现在的杭州，便属于当年的扬州之域，虞朝初立，才将扬州和杭州分别开。《梦梁录》一书非国粹，看过的人未几。”
秦老笑道：“他骗你啥？”
“十三楼但是十三层楼之意？”董书兰问道。
“余老板，你这店里的器物我都看过，但是分歧我意，我要的是这类琉璃杯……”
“燕云川，一代传奇啊，其子燕北溪，帮手两代君王，宣历元年以六十高龄拜为丞相。而燕北溪的儿子燕师道，你晓得的，现在也是枢密院枢密使，不出不测，他也将登台拜相……一门三相，何其荣哉！”
董书兰嘻嘻一笑，“秦爷爷您都不帮帮我，您如何晓得？”
这个天下毕竟还是读书人的天下，所谓万般皆下品，利弊衡量，他也理应读书的。
姜上楼揣摩了半晌，“这器物倒是美妙，难度……就是绘金色兰花有点费事，这要二次措置。傅少爷，这玩意儿你真的要上万个？”
董书兰想着傅小官所做的那些打算，另有关于稻谷亩产翻翻的言语，仿佛他并未曾考虑读书，这事儿得劝劝他。
秦老感慨了一番，俄然问道：“我仿佛传闻燕师道之季子燕熙文，对你极其……倾慕。”
“他那丫环还说，这第二首词，他几近没有思虑。”
“哦，阿谁纨绔。听过，傅大官之前还来求过我，想着请我去教他儿子，月奉……一千两银子，呵呵，他倒是舍得。不过当时候他儿子的恶名已经传遍了临江，我当然是不会去的。别的就是之前他儿子招惹了你的那件事，他让人带来了一副前朝书圣的书画，请我观赏。”
“……素娥应信分袂愁。天上共悠悠。”
“哈哈哈，这一解法倒是希奇。此词于伎俩上落笔精美，以移情之法既写出了湖光山色之美好，又包含了宴饮之欢乐。下阙以歌声为主线，写游人纵情之趣，隐含在此处景色里，心神俱醉，放浪形骸。”
“先来一千个。”
“那孩子我见过，不错，宣历七年状元，文采风骚，办事慎重，很有其祖父之风。”